隨後又是一根根銀針落在店小二的身上,不一會兒,躺在地上的人平靜了下來,隻是一邊的嘴角往上歪著,口水從另一邊的嘴角往外流,神情從剛才的恐懼變成了傻笑。
“嘿嘿!”
“嘿……嘿嘿!”
紮完後,蘇離便把所有的銀針給拔了,而此時的店小二,儼然已經變成了一個傻子,還是一個半身癱瘓的傻子,哪怕再厲害的大夫,也檢查不出來他是因為什麼而變成這樣的,更別說能治好。
蘇離這才滿意地起身,最後還不解氣地踢了他兩腳,眼裏沒有絲毫的憐憫,這種人,不把他交給官府處理,已經是對他最大的仁慈了。
店小二這種行為,已經是屬於謀財害命了,按照大楚的律法,嚴重的可是要判死罪的,他之所以沒有選擇報官,主要是因為對這裏人生地不熟的,報了官最後可能會因為他是外地人而不了了之,還會耽誤他們不少時間。
一開始他隻要一百兩的時候,他還沒想著下狠手,但那人千不該萬不該,不該貪得無厭獅子大開口地要他一千兩銀子,所以這人也算是因為自己太過貪婪而造成的下場。
另一邊,秀兒早已經把掉在地上的錢袋給撿了起來,這裏麵可是夫君辛苦賺來的錢,幸好沒有落到壞人手中。
見到男人起身,秀兒也走了過來,看到地上躺著的歹徒,她還是有些害怕,躲在男人身後,支出個腦袋去看,見他一直在傻笑,疑惑道:“夫君,他這是怎麼了?”
怎麼轉眼的功夫,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可能是因為中風導致癱瘓了吧,不管他,咱們還是早點回客棧去吧,娘還在等著咱們呢!”蘇離捂住秀兒的眼睛,怕秀兒被嚇到,拉著她轉身離開了小巷子。
回到客棧,蘇母滿臉著急地在廂房裏等著,見到蘇離帶著秀兒回來,懸著的心終於是放了下來。
見到秀兒脖子處有血漬,剛放下的心又懸了起來,連忙道:“哎呀,這是怎麼了?怎麼傷到脖子了?”說著準備上前查看。
“到底是發生什麼事情了,秀兒怎麼還受傷了?”
蘇離怕蘇母擔心,便沒跟她說實話,而是道:“沒事的娘,剛才秀兒是去醫館找我了,她脖子上的傷是不小心被樹枝刮到的,不礙事。”
蘇母聞言雖然覺得有些奇怪,但也沒有懷疑,畢竟兒子從來不會騙自己,點了點頭,“沒事就好!”
隨後又想起了昨天渾身是傷的人,問道:“對了,昨天救的那個人情況怎麼樣了?”
蘇離如實回答:“那人已經沒事了,現在正在醫館養傷,我們明日也該啟程繼續趕路了。”
“也好。”
隨後一家人就在樓下吃了午飯,明日就要啟程,因此蘇離在集市上采購了一些吃的東西,以備在路上吃,晚上的時候幾人也都早早就休息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秀兒也許是因為被今天的事情所嚇到了,所以睡得有些不安穩,蘇離便把人摟在懷裏,在她耳邊低語:“秀兒別怕,有夫君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