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的胳膊早就恢複了。”
在銀針即將刺進他的臉上時,夏侯宸後退一步,堪堪躲過,也放開了落在南宮鈺脖頸上的手。
“咳咳咳!”得到解放,南宮鈺劇烈的咳嗽著。
夏侯宸看著女人在這種情況下依然清冷的眸光,一種想要征服她的欲望直竄出來。
尋常女子在這種情況下早就不甘受辱而自殺。
而她竟沒有半點反應,甚至為了不讓他察覺到她已經自己接骨成功,連衣服都沒有動一下,就這樣將自己的春光暴露在他的麵前。
而且,接骨之痛,尋常男人都不一定能忍住。
可她一個女人,竟然忍下,還沒有讓營帳外的人發現一絲一毫的不對勁。
這個女人不僅對他狠,對她自己,更狠!
“來人!”
心中一個殘忍的計劃閃過。
這個女人,身上不知道多少地方藏著危險,他如果貿然動她,什麼時候遭她暗算都說不定。
但如果讓她主動呢?他倒要看看,她喝了藥後,還能像現在這般清冷高貴嗎?
夏侯宸在親衛進來後在他的耳邊說著什麼。
南宮鈺恢複過來,重新坐回榻上,整理好自己的衣服。
帳中靜悄悄的,南宮鈺不知道迎接自己的到底是什麼,她心裏有不好的預感。
不過,隻要能拖住夏侯宸,讓他沒有時間想著攻城的事,她受什麼侮辱都值了。
一刻鍾後,親衛端著一碗黑乎乎的藥走了過來,恭敬遞給夏侯宸。
南宮鈺聞著那抹氣味,心中閃過一抹恐慌。
她跟著母親學醫八年,雖然天賦不高,沒有治病救人,隻會投毒害人。
但對藥物的敏感程度,甚至比母親還要強上幾分。
“南宮鈺,你想知道這是什麼藥嗎?”
夏侯宸端著藥走了過來,他的大掌用力捏住她的下巴。
南宮鈺沒有說話,她在想著對策。
她有辦法打翻那碗藥,可夏侯宸可以再準備。
短時間內,也根本沒有人救她,所以就算把藥打翻能拖延時間也無濟於事。
“喝了它,好好享受它帶給你的……快樂。”
夏侯宸滿臉殘忍的笑著,他將藥遞到她麵前,看她未有動作,毫不猶豫的掰開她的嘴巴,粗魯的將藥全都灌進她的嘴裏。
南宮鈺想要反抗,但他輕而易舉的禁錮住她。
“咳咳咳!”一多半的藥被灑在地上,南宮鈺被嗆得劇烈咳嗽。
“把剩下的藥全都端進來。”
看著黑色的藥汁粘在她的嘴邊,夏侯宸冷聲吩咐。
他早就知道這個女人不老實,特意多準備了幾碗,他就不信,治不了她。
“夏侯宸,你這個瘋子!”
雖然剛喝下藥沒多久,但南宮鈺已經感覺到了身體上傳來的異常,可見這藥的藥性有多烈。
夏侯宸看著她強硬的模樣,冷笑一聲,端起另一碗藥,狠厲的捏開她的嘴,再次灌了進去。
“咳咳咳!”
“再喝!”她還沒有從上一碗藥中緩過神來,第三碗藥已經被夏侯宸灌了下去。
南宮鈺已經沒有心思理會自己到底被他灌下了幾碗藥,她身上開始變得灼熱,身體慢慢發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