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鈺終於睜開了眼,她一臉厭惡的打開夏侯宸的手。

“碰!”藥碗被她掀飛,藥汁灑在兩人的身上。

“南宮鈺,你放肆!”夏侯宸被氣笑了。

南宮鈺卻是頂風作案。

“我把瓷片插進你的心口不叫放肆嗎?”

“夏侯宸,我既然知道你讓我喝藥是為了折磨我,我為什麼還要自討苦吃的喝那黑乎乎的藥,死了不正好解脫了。”

“你想得美!”夏侯宸憤怒的星芒似乎要將她吞噬。

“再去熬一碗!”

“是!”軍醫此時大汗淋漓,實在佩服榻上女人的勇氣。

這是皇帝啊!是燕國至高的存在!

哪個女人,不,是燕國的所有人哪個見了不跪伏在他腳下,這女人卻敢將皇帝親手端給她的藥打翻。

軍醫很快就端著另外一碗藥過來,夏侯宸接過後,這次竟然自己先喝了一口。

軍醫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他,陛下是被這女人氣瘋了?怎麼還……

他還沒想完,就看到夏侯宸低下頭,竟然直接對著那個女人吻了過去。

軍醫驚的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他急忙低下頭,額頭上的汗水就沒停過。

榻上,南宮鈺怎麼也沒想到夏侯宸這麼不要臉。

她想要掙紮,然而不說她現在受著傷,就算不受傷,她也不會是夏侯宸的對手。

她一臉惱怒的瞪著他,卻見夏侯宸再次喝了一口藥,溫熱的嘴唇再次蓋在她的唇上。

等一碗藥喂完後,南宮鈺別過臉不去看他,夏侯宸卻突然捏住她的臉,強迫她轉了過來。

“夏侯……唔!”

這次,他根本不是喂藥,而是像個瘋子一般,在她唇上咬著,吻著,吸吮著。

“記住,你是孤抓回來的女奴,就算你現在受著傷,早晚有一天,孤要得到你。”

“瘋子!”

南宮鈺已經不知道除了咒罵她還能說什麼。

喝完藥,軍醫重新給夏侯宸上藥,而南宮鈺卻昏睡了過去。

但她傷口疼,又身在敵營,根本睡不安穩。

她噩夢連連,夢中,夏侯宸攻破京師城門。

他身後的鐵騎像一群殺紅眼的瘋子一般,瘋狂的收割著魏國人的生命。

她想幫忙,可她卻被夏侯宸抓了,他將她壓在身下,一遍一遍,殘忍的掠奪著她。

“滾!”南宮鈺睜開赤紅的雙眸。

就見帳中除了夏侯宸,還有地上跪著的一群軍醫。

看她終於醒了,所有軍醫都鬆了口氣,這女人要是再不醒,恐怕他們就要被陛下生吞活剝了。

“還有力氣罵人,看來沒事。”夏侯宸捏住她的下巴,指腹反複在她的唇上摩擦。

南宮鈺沒有動,她還沉浸在剛才的夢裏有些出不來。

剛才的夢太真實了,真實的讓她恐懼……

或許,她傷口稍微好一些,夏侯宸就會……

不,不用等她傷口好,夏侯宸這個禽獸,想要她的話,哪裏會顧及她身上有沒有傷。

“起來喝藥!”夏侯宸又從一旁的案幾上端了一碗藥。

聞著味道,南宮鈺也知道這是什麼藥。

她估計發熱了,所以夏侯宸才會找這麼多軍醫為她診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