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指輕輕覆在她的唇瓣上,夏侯宸霸道而溫柔的說道。
南宮鈺想著他該是一時興起,便沒有反駁,盡管全身都不自在,但還是強迫自己躺在浴桶中,任由他伺候。
但沒過多久,南宮鈺就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錯誤。
夏侯宸本來確實在認真幫她清理著身體,但不知什麼時候開始,他的呼吸就越來越粗重,手也開始逐漸不老實了起來。
在他的手掌向她的圓潤上移過來時,南宮鈺急忙握住他的手,乞求道:“陛下,奴婢真的沒力氣了。”
“沒事,又不需你來動。”
這話落下,夏侯宸就在南宮鈺震驚的目光中,再次抱起她,來到了床上。
南宮鈺此時真是想哭的心都有了,這男人真是無時無刻不在發情。
身邊並沒有趁手的武器,而且夏侯宸的防範意識也很強。
若非如此,南宮鈺即使覺得冒險,也要再刺殺他一次的。
“陛下,求您……求您輕點!”在夏侯宸再次霸道的索取中,南宮鈺終是承受不住,嬌聲乞求著。
她的眼中滿是水霧,嗓子也帶著一絲啞意。
夏侯宸看著女子布滿紅痕的肌膚,想著明日還要趕路,終是沒有太過分。
隻要了她一次,便放過了她。
而結束後,南宮鈺說什麼也不要夏侯宸在幫她清理,隻隨意的將自己清理幹淨,就埋在被中,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
夏侯宸看著隻露出一個小腦袋的女人,竟覺得分外可愛。
他沒再鬧她,隻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吻,就抱著她,吹了蠟燭,閉上了雙眼。
黑暗中,南宮鈺的眼中滿是恨意,卻不敢讓他發覺,隻能同樣閉上雙眼,任由他抱著自己。
第二日一早,南宮鈺是在夏侯宸懷中醒來的。
男人還睡著,睡著的他少了分淩厲,多了分溫和。
但南宮鈺卻清楚,這些都隻是表象。
這個男人狠辣如斯,折磨她、欺辱她,她與他之間隻會是仇人,也隻能是仇人。
身側的手不知何時再次緊握,南宮鈺多想不管不顧的掐死他。
她甚至已經伸出了手,但在手指就要觸碰到他的脖頸時,卻看到男人睫毛微顫了一下。
手掌急忙向上移了幾分,南宮鈺輕柔的撫摸著夏侯宸的俊臉,又低下頭,輕輕在他的唇上留下一吻。
隻是,就在她剛準備直起身時,夏侯宸卻扣住了她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剛起來就想著勾引孤,難不成昨晚沒讓你滿意?”
一個翻身,夏侯宸就將南宮鈺壓在了身下。
他將她的雙手舉過頭頂,溫熱的鼻息落在她的臉上。
南宮鈺是知道這男人的本事的,就是現在,她的身上還是酸痛的。
唯恐夏侯宸再次獸性大發,南宮鈺急忙一臉討好的笑著,求饒道:“陛下英明神武,是奴婢身體太差,承受不住陛下的恩澤。再加上今日還要趕路,還請陛下饒過奴婢這次。”
“真是個妖精!”
又在南宮鈺嘴上啄了一口,夏侯宸起身,順便把南宮鈺拉著坐起。
看女人還呆愣的坐在那兒,他直接不客氣的在女子的身後拍了一下,催促道:“還等什麼?不用伺候孤更衣嗎?”
“是!”身後受了一掌,南宮鈺隻覺得火燒火燒的疼著。
心中悲憤的恨不得殺了他,但南宮鈺卻不敢造次,隻能拿過他的衣裳,恭敬的伺候他穿上。
“奴婢去打水。”待穿好衣裳,南宮鈺朝著夏侯宸屈膝行了一禮,得到他的首肯後,便拉開門走了出去。
待到外麵,南宮鈺環顧四周,很快走到無人的角落,將一粒藥丸塞進了嘴裏。
用過早膳,一行人繼續趕路。
南宮鈺昨天本就趕路趕的疲憊,昨晚又被夏侯宸折騰了一宿,全身酸痛的難受,大腿內側更是被磨破了皮,逐漸就落在了後麵。
夏侯宸看她臉色蒼白,又騎的那麼慢,也知道自己昨夜把人折騰的狠了,便刻意放緩了速度,每次休息的時間也加長了一些。
南宮鈺雖然察覺到他的行為,但心中對他卻沒有絲毫感謝。
直到夜幕降臨,一行人就快趕到最近的客棧時,不知從哪裏冒出了一群黑衣人。
“有敵人,保護陛下!”
夏侯宸帶的這一隊人馬全都訓練有素,雖說人數不多,也不清楚敵人的情況,但都沒有驚慌。
他們將夏侯宸圍在中間,冷眼看著將他們團團圍住的黑衣人。
“上!”待看到被圍在中間的夏侯宸後,黑衣人沒有多言,直接就朝著夏侯宸等人攻了過來。
夏侯宸的親衛自然不甘示弱,很快就與黑衣人打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