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總共隻有三粒避子藥,可如今三粒已經全都吃完了。
前幾天趕路時,他們走的都是小路,根本就沒有買藥的地方。
采藥也更不可能,她根本就沒有機會,更不可能離開夏侯宸的視線。
而這幾日她一直被困在客棧,一應生活物品也都是夏侯宸讓手下給準備的,什麼也不缺。
她之前也有想過讓給她看診的大夫幫忙帶點藥,但市麵上並沒有已經研製成藥丸的避子藥。
而如果讓大夫直接幫她帶草藥,大夫懷疑不說,她也沒時間製作啊!
這晚,當南宮鈺躺到床上後,夏侯宸也熟練的上床,並從身後抱住了她。
南宮鈺身體一僵,卻擔心被夏侯宸察覺,很快又刻意放鬆下來,後背緊緊貼在他的胸膛上。
感受到懷中之人的依戀,夏侯宸嘴角不由勾起一抹笑意。
柔軟的唇瓣劃過南宮鈺的耳垂,南宮鈺耳朵一陣酥麻。
她尚來不及回頭,夏侯宸就霸道的將她的腦袋掰了過來,低頭吻上她的唇。
南宮鈺身子一顫,男人已在她唇上輕咬著。
“陛下,奴婢……唔!”
她尚來不及說什麼,男人就已趁機從他齒縫鑽了進去,勾住了她的舌頭,吸吮、纏綿……
在任何事上,夏侯宸都是霸道的,特別是在情事上。
他將南宮鈺壓在身下,理所應當的吻著她。
手掌不知何時從她的衣中鑽了進去,他熾熱的大掌在她的身上隨意滑動著。
盡管之前已經被他強占過好幾次,但此時南宮鈺還是不自覺的感到害怕。
她身體僵硬,剛想將他推開,找個借口拒絕他,可男人在她伸手的瞬間,就將她的手舉過頭頂。
他咬著她、吻著她、剝奪著她的呼吸……
南宮鈺被吻的漸漸呼吸不順,她微張著唇,臉上滿是紅暈。
燭光的照耀下,她的模樣實在誘人。
夏侯宸其實本來沒計劃今晚要她的,但此時哪裏還能忍得住。
而不管他嘴上說什麼喜歡她、不想讓她做自己的奴隸、想要對她好之類的鬼話。
其實在內心深處,他還是將南宮鈺看成了自己的私有物,更不可能為了南宮鈺而委屈自己。
直接撕扯開南宮鈺的衣裳,夏侯宸又很快將自己的衣衫褪下,壓根就沒有問過南宮鈺的意思,他就朝她撲了過去。
南宮鈺心中又害怕又悲憤,她仰著脖子,任由他在自己脖頸上吻著、咬著,眼中沒有一絲神采。
沉浸在情事中的夏侯宸根本就沒注意到南宮鈺的神態,他直接用內力將蠟燭熄滅,拉下南宮鈺的褲子……門外卻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南宮鈺瞬間眼中大亮,急忙推開他,柔聲道:“陛下,有人敲門,想來是急事,陛下要不還是先去處理吧。”
“你不願孤碰你?”
不知是南宮鈺的反應太過明顯,還是夏侯宸太過多疑,即使在黑暗中,南宮鈺也能感覺到夏侯宸的聲音冷的可怕。
心中一跳,南宮鈺輕輕摟住夏侯宸粗壯的腰身,又將腦袋枕在他的胸口,嬌聲道:
“陛下那般威猛,能被陛下寵幸是奴婢的榮幸,奴婢怎會不願讓陛下碰呢?”
“隻不過如今您的親衛深夜找您,想來是什麼急事,陛下自然該盡快處理。若是因為奴婢而耽誤了陛下的正事,奴婢就是萬死也難辭其咎。”
“真的隻是這樣嗎?”伸手握住南宮鈺的下顎,夏侯宸聲音已不像剛才那般冷了,但卻也沒帶多少溫度。
南宮鈺知道他心中還有懷疑,沒想到夏侯宸這般敏感,明明蠟燭已經熄滅了,可夏侯宸竟還是察覺到了她的不情願。
被迫抬著頭,但南宮鈺卻是一副柔順的模樣。
她咬著唇瓣,一臉軟糯的道:“當然了,不然奴婢還……”
“陛下,您睡了沒?燕京傳來急信,還請陛下早做處理。”
門外的親衛或許是敲了半天門都沒得到回應,便隻能出聲喊道。
夏侯宸終於放開了她的下顎,他赤身下床,又點燃蠟燭,將床幔放下,這才披上外衫,沉聲吩咐道:“進來!”
“陛下,這是燕京傳來的急信。”親衛推開門進來,半跪在地,將手中的信托舉過頭頂。
夏侯宸接過,在看到信的內容後,眼中閃過一抹哀傷。
“這信……從燕京到這兒,飛鴿傳書需幾天?”
“回陛下,需得三天。”
“這麼說,皇叔或許已經……孤從魏國帶的醫師什麼時候到達燕京的?”
“回陛下,也是三天前。”
“你退下吧!”揮了揮手,夏侯宸神色落寞的看著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