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空冤枉你,讓開!”
傷口很疼,南宮鈺也沒耐性與這小孩兒在這兒糾纏,隻想趕緊去屋裏上點藥,能好受一些。
但小屁孩卻不這麼想,除了已逝的母親,王府中的其他女人都討厭他。
他們當著祖父和父親的麵對他百般討好,但若是祖父和父親不在,他們就會對他態度百般惡劣!
而在他心中,南宮鈺自然也被歸集在壞女人的行列中。
“你這女人怎麼這樣,我不就不小心撞了你一下嗎?你居然假裝受傷,你等著,我現在就去喊府醫,讓府醫看看……”
“小公子確定你剛才是不小心嗎?”南宮鈺本來不願與他多言,也不想揪著這件事不放。
但這小屁孩現在卻揪著她不放,還死不認錯,她隻好與他理論理論了。
“我……我……就算我是故意的,可也沒有人會那麼脆弱,隻是被撞一下就流血吧!”
小孩眉頭緊蹙,一臉憤怒的看著她。
到現在他還是覺得南宮鈺心機深沉,故意在他麵前使詐,好冤枉他。
“你這傷肯定是假的,我現在就請府醫過來驗驗傷,要是你真的是誣陷我,你看我怎麼懲罰你?”
“小子墨這是想懲罰誰呢?”
熟悉的聲音傳來,兩人往聲音來源處看去,就見夏侯宸一身白衣,雙手負在身後,滿臉威嚴的走了過來。
而在他身後,一個容貌與他有三四分相似的男子一身孝服,正一臉責怪的看著南宮鈺身邊的小孩兒,責備道:“你又在胡言亂語什麼?這是陛下,還不行禮?”
“您就是皇叔?夏侯子墨參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小孩兒急忙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朝著夏侯宸行了一禮。
夏侯宸上前,親自將夏侯子墨從地上扶了起來,又低頭看了眼同樣跪在地上的南宮鈺,沉聲吩咐道:“奴兒也起來吧。”
“謝陛下!”
“奴兒?原來她叫奴兒啊?陛下,她為何叫奴兒?難不成是您在魏國降服的奴隸?”
“不得胡言!”跟在夏侯宸身邊的夏侯明坤急忙嗬斥自家兒子。
夏侯宸的眉頭也微不可察的皺了起來,而南宮鈺卻再次跪地,恭恭敬敬的朝著夏侯明坤與夏侯子墨行了禮。
“奴婢給王爺請安!給世子請安!剛才不知世子身份,多有冒犯,請世子恕罪。”
“你方才不是很囂張嗎?現在又憑什麼認為本世子會饒恕你?”
夏侯明坤本想讓南宮鈺起身,可還沒來得及開口,夏侯子墨卻已再次出聲。
南宮鈺跪在地上沒有回話,夏侯明坤再次嗬斥道:“子墨,不得放肆!奴兒姑娘是陛下的人,怎會冒犯你呢?還不向奴兒姑娘賠禮道歉?”
“父親又要向著外人了嗎?她不過是陛下帶回來的奴隸,我也不過是不小心撞了她一下,她就假裝受傷,還不知道在哪裏搞到血故意弄到胸口上準備誣陷我,我……”
“你傷口又裂開了?”
一直站在一旁的夏侯宸一聽說南宮鈺胸口流血,急忙上前將她從地上拉起來,一臉關心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