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也不知道,就是感覺今日渾身無力,身上也隱隱作痛,但要說哪裏痛,奴婢卻說不上來。”
靠在床上,南宮鈺聲音虛弱的道。
夏侯宸伸手捏了捏她的手,察覺到她的手一片冰涼後,不自覺皺了皺眉:“手怎麼還是這般涼?今日鳳昶羿過來沒?他怎麼說?”
“鳳神醫倒是沒說什麼,隻說讓奴婢好好喝藥,說時間久了應該能調理過來。”
“那便好。”夏侯宸輕輕點了點頭。
南宮鈺勾唇笑了笑,她反手握住夏侯宸的手,溫柔的道:“陛下今晚怎麼又過來看奴婢了?”
“怎麼?奴兒不希望孤過來?”
“怎麼會,陛下能來,奴婢自然高興,隻是奴婢身體還虛弱,不能伺候陛下。”
坐直身體,南宮鈺輕輕靠在夏侯宸懷裏,又環抱住他的腰身,仰著頭,聲音也透著些許落寞:“陛下您不知道,昨日毒發,奴婢真的害怕極了。”
“雖然奴婢知道昨日隻是第三次發作,可奴婢當時太痛苦了,奴婢以為自己挺不過去了,也以為再也見不到陛下了。”
“怎麼會?”夏侯宸低下頭,輕輕吻著她的臉頰。
“昨日孤已問過鳳昶羿了,他說他在抓緊研製解藥,並且解藥就快要研製出來了。所以,奴兒,不要擔心。”
“真的嗎?鳳神醫真的快要研製出解藥了嗎?”南宮鈺裝作一臉驚喜的問道。
夏侯宸看著她的模樣,哪裏忍心讓她失望。
他用力點了點頭,再次俯身在她唇上輕吻著:“孤怎會騙你?奴兒,對不起,孤當時實在太衝動了,才會逼你吃下毒藥,如今才讓你受盡委屈,孤……”
“不怪陛下的。”不等夏侯宸把話說完,南宮鈺就伸出手指堵住了他的唇。
“陛下不要自責,當時那種情況,陛下逼奴婢吃下毒藥並沒錯。而且,這毒藥也並不會對奴婢平時的生活造成影響,就算每次毒發奴婢疼的厲害,陛下也會很快送來解藥的。”
“陛下,您待奴婢的好,奴婢都知道,您不忍奴婢受委屈,將能給奴婢的一切都給了奴婢。奴婢感念您的恩情,也真正將陛下當成了一輩子的依靠。”
“隻是陛下,奴婢有時還是會犯渾,控製不住的惹陛下生氣。但那都是奴婢太愛你、太在乎您了。陛下,您能原諒奴婢嗎?”
“孤何時怪過你?”伸手握住南宮鈺的手指,夏侯宸輕咬著她潔白而誘人的指節。
南宮鈺嬌羞的低下頭,夏侯宸卻挑起她的下顎,直接扣住她的後腦勺,吮著她的唇。
南宮鈺閉上雙眼,任由她在自己口中攻城掠地,似乎當真愛極了他。
她反勾住他的脖頸,除了配合他以外,竟還熱情的回應著他。
夏侯宸感到她的回應,心中一蕩。
他直接將她壓在身下,手掌順勢鑽入她的衣中,在她光滑的身體上隨意滑動著。
不消片刻,南宮鈺就已嬌喘連連,身上的衣裳更是被他剝了個幹淨。
雖然屋內燒著炭爐,但南宮鈺還是不自覺的打了個冷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