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季嬌嬌特意往大隊長家裏丟了一團字條。
次日,大隊長發現了這張紙條,詫異極了,“你說這信寫的是真的假的。”
趙陸言看著這信的字,眸中一陣閃爍,“您既然不信,那我們去瞧瞧便是了。”
淡定上山,火急火燎的下山。
大隊的每家每戶,都派了人手出來,和大隊長上山。
一些走投無路的人,雖然不敢靠近,但還是離得遠遠的跟在了他們身後。
與其餓死,不如跟上去看有沒有一條活路。
上去時懷著忐忑的心情,下來時就隻剩下喜悅。
趙隊長也不理會那些在邊上瘋狂收獲著的災民,隻是督促大隊的人要抓緊了。
天氣冷了,野菜也漸漸生長不下去了,雖然這些野菜耐旱,但並不抗冷。
孤兒院的地方很大,之前采摘的除了那些季嬌嬌讓他們賣給別人的野菜,其餘的也沒浪費,都被他們曬幹了。
季嬌嬌來到的時候,不少孩子都還在幫忙翻曬著野菜。
她隻帶了一背簍的兔子來,原本是想多帶些的,但孤兒院附近多了很多人,她不好從空間把東西帶出來。
而且,她總覺得有些不懷好意的目光在打量著這孤兒院。
把這事和院長媽媽說了,院長媽媽也是歎氣。
“這些人已經來這裏好幾天了,剛開始還守著規矩,離得挺遠的。”
“估計這幾天觀察到,我們孤兒院都是些孩子,覺得沒有什麼能壓得住他們的人,還晚上偷偷的來找糧食。”
“那些糧食都被我藏好了,他們找不到,但這些野菜還沒幹,已經被偷走不少了,我想著快些曬幹了,也好和糧食一塊藏起來。”
季嬌嬌皺眉,“那院長媽媽你們就沒去報警?”
院長媽媽苦笑,“我們報了也沒什麼用,找不到證據證明東西是他們偷的,不可能把他們抓進去的。”
這確實,而且那些人不光是打著糧食的主意,還時不時有意無意的在盯著孩子們,一想到某種可能,季嬌嬌隻覺得心底駭然。
那些人正盯著孤兒院的一舉一動,忽然看見一群不好惹的,其中一個還莫名的眼熟,拉著一堆的東西去孤兒院裏,頓時就覺得不妙。
立刻去找他們的老大稟報。
昏暗的房間裏,女人的低泣聲加上男人的曖昧的聲響,外麵的人都覺得有些燥熱。
看門的小弟年輕氣盛,“哥,你先在這看著,我去去就回。”
那被喊哥的人笑罵著,“你這臭小子。”
一個人跑進來,就想往房間裏衝。
他們立刻就把他攔住了,“幹什麼的,沒看見老大在裏麵辦事嗎?打擾到老大,你不怕死了是不是。”
報信的人一臉著急,氣喘籲籲“可是,那孤兒院……”
看門的皺眉,“孤兒院怎麼了?有屁快放。”
不過一會,敲門聲就響起了。
顧哥不耐煩的,隨便套上了衣服,口氣很衝的開門了:“沒看到老子在幹嘛呢?”
兩個小弟都哈巴似的猛點頭,“曉得曉得,但老大……”
那小弟把剛才報信的家夥說的話全告訴了顧哥。
“你是說,那姓凡的手下也來了?”
“他們怎麼找到這裏來的?是方洪那狗崽子泄密的?”
顧哥,就是和方洪一起聯手準備幹掉凡哥他們的人,真實身份其實是其他區域黑市的老大。
本來計劃好好的,隻要他們裏應外合,就能把凡哥給舉報進去了,到時候凡哥的地頭還不是他們的。
隻是方洪在凡哥跟前暴露了,再加上當時季嬌嬌對凡哥的提醒。
凡哥他們提前就轉移的地方,沒有損失一兵一卒,這背地裏搞破壞的可不就慘了。
順藤摸瓜,他們查到了顧哥的背景,想搞黑吃黑,這就看誰鬥得過誰了。
這不,凡哥那邊完勝,打得他們跟喪家之犬一樣,隻能躲在這麼個偏僻的地方。
方洪見他們敗了,趁他們不注意立刻就逃走了,所以這地方一敗露,顧哥第一時間就懷疑是方洪那狗崽子泄露的。
看門的聽了來報信人的話,“老大,我覺得應該不是發現我們了,那些家夥還帶著不少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