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正好,天空萬裏無雲,微風躁動,江澄正帶領著一群弟子在教場上訓練射箭。
“抬頭挺胸,弓拉緊了,正對靶心!”
一支、兩支、三支箭拉弓齊射,五環、六環、三環,就是沒一支箭正中靶心。
江澄看了簡直氣得夠嗆,想當初清談盛會魏無羨閉著眼也能三箭正中,自己也不在話下,怎麼這群弟子就不開竅呢?
江澄準備親自上陣,隨手取了一把再普通不過的弓,來到離靶更遠的地方,取箭、拉弓、正中靶心!
四周傳出陣陣鼓掌聲,都為之佩服,也是沒點本事,怎麼能當宗主呢,更何況他還是江澄。
“好一個正中靶心,不愧是晚吟,連你夫君我都自愧不如。”藍曦臣一邊鼓著掌,一邊迎麵向江澄走來。
江澄疑惑:“哼,也就不過如此嘛,不對啊,藍曦臣你怎會在此處?”
藍曦臣笑而不語。
藍曦臣抬眼一瞧,正上空飛來一隻野鴿子,突然想到什麼似的朝江澄盈盈一笑,下一秒江澄就知道準沒好事。
“各位且都看好了。”
藍曦臣從江澄背後手把手的開始操作,二人身體緊貼著,藍曦臣的手包住了江澄的手,弓往天上瞄準去,用力拉箭,時機正好手一鬆箭便射了出去。
不過很可惜的是,並沒有直接一箭將鴿子射中,而是偏了射中了鴿子的羽毛。
恐怕這一次藍曦臣要鬧笑話了。
“奇怪,怎麼沒射中啊?”
“好奇怪呀,我曾聽聞姑蘇藍宗主文武雙全,今日一見好像不一樣啊。”
小聲的議論聲此起彼伏的傳進江澄耳朵,他冷聲開口道:“都閉嘴!十個人沒一個人能射中靶心怎麼還有臉議論,今天所有人訓練翻倍!”
藍曦臣看著江澄如此袒護之間很是高興,就差咧開嘴笑了,不過在外還是要保持形象,他道:“不急,再等等。”
眾人不理解藍曦臣此話何意,隻有江澄若有所思的抬眼看了看天空,果然下一秒,那隻鴿子便從空中落了下來。
江澄眼疾手快的將那鴿子接住,剛剛還在那議論紛紛的弟子們,立馬上前觀看那隻鴿子,鴿子身體上沒有見血,可是又為何無緣無故的從空中掉落下來呢?
見眾人疑惑,藍曦臣才不緊不慢的一一解惑:“一箭射中鴿子並不難,隻是要講究方法,且看鴿子的翅膀,若鴿子的翅膀受傷便無法在空中飛行。”
………………
經此一事,雲夢各弟子都開始練習射箭,都想成為像江澄與藍曦臣一樣,能百發百中,一箭射雕。
屋內。
江澄坐在床榻邊衣領大開,藍曦臣靠在他的肩上,腦袋一伸不輕不重在江澄脖頸處咬了一口。江澄吃痛,用手拍了拍他的腦袋:“藍曦臣,我真就懷疑你是不是屬狗的。”
藍曦臣今日心情甚佳:“晚吟猜錯了,換不是屬狗的,是屬於你的。”
江澄輕哼一聲:“油嘴滑舌,今日藍宗主出了風頭可還高興?”
藍曦臣點了點頭,還得寸進尺的捏了捏江澄的臉頰:“自然是高興,今日難得晚吟為我說話,心情實在甚佳。”
江澄別過頭去:“誰為你說話了?自作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