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時之神(1 / 2)

血眼繼續說道:“吾乃永恒的守望者,吾自誕生以來便無時無刻不在守望著時光長河,自然沒有所屬的文明。”

“守望長河,無疑是一件偉大而光榮的事業,吾的職責便是維護時間的有序前進,不至於讓世界陷入混亂。”

許安年略感驚訝,“這貨這麼偉大?”

“但宇宙中的力量是有限的,生靈從天地間竊取的力量過多,會導致天地間規則的崩壞,觀測到這一現象的吾從長河中脫身,限製生靈對力量的汲取。按你們道家的說法,便是損有餘而補不足。”

許安年仍有疑問,“你說過有大千世界,怎麼就單單找上了我們?”

那血眼回答道:

“雖有大千世界,但大多數位格較低,用不了多久便會自然重啟,唯有高位格的世界才能對世界的規則產生影響,就如同你們一樣,占據兩個神格,便如同耀眼的燈塔,自然引來了許多外界的目光。”

“唯有滅亡,才有新的開始!”

“吾降臨此地,帶來毀滅,散播新生。”

許安年問道:

“那你那兩個同伴呢?”

“不要將吾與那兩個雜碎混為一談!

吾乃現在與過去的永恒守望者——薩拉托斯,是生來便具有神格的無上存在!”

“那兩個一個誕生於極致的惡念,喜好殺戮,對滅絕文明樂此不疲,不斷將生靈的魂魄拘到自己體內。”

“另一個將自己文明所有生靈都變成了自己的眷屬,醜陋無比的長角怪物!

他竟然還想要貪婪的對宇宙中的其他生靈伸出那肮髒的觸手。”

不知為何,許安年心中對這家夥說的話很是認同,但卻仍心存警惕,“不對勁,這家夥可是被稱作詭神啊,編造詭計來欺騙自己自然不無可能。”

那血眼似乎看穿了許安年的想法,說道:

“吾從來不屑於說謊,之所以同那兩個雜碎一同到來不過是職責所在,吾會盡可能的消滅神明。”

許安年意識到用“詭神”來稱呼眼前這位多少有些委屈他了,許安年覺得這貨說的話大部分都是真的,但仍有許多疑點。

最令許安年不解的便是,如此厲害的存在,當年怎會輕易的被師祖撕成碎片?

如果祂是演的,又為何真的沒有卷土重來,如今還要依附自己。

難不成這家夥真就那麼敬業,願意為了職責而獻上一切?

這似乎是唯一的解釋,這家夥在大戰時為了演的像一些,不得不真的“死去”。

但許安年覺得有些不對勁,說罷了,他不相信一個有自主思想的生物能夠如此無私,既沒有信仰的支撐,也沒有實質性的好處,卻能夠不斷奮鬥。除非是不得已而為之。

想到此處,許安年覺得自己好像抓住了什麼關鍵的地方。

是了!如果這家夥當守望者是不得已呢?

歲月長河限製了祂,使祂隻能當一個守望者,因為歲月長河力量的衰退,祂得以脫身。

但因為自身與歲月長河綁定,又不得不去獵殺神明,釋放神格,阻止歲月長河的崩壞。

卻沒想到隊友太“給力”,一下子兩邊都拚光了,隻剩下一個變成石像的佛祖。

如此一來,三個半神格的釋放,使得歲月長河的力量大大加強,祂也重新被歲月長河限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