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年見這隻鳥答應了自己的要求,便對它點點頭,但因為錯過加餐,心中還是有些小遺憾。
隻能啃饃了,唉——。
許安年看著眼前這隻獨特的鳥,說道:
“我給你起個名字吧。”
渡鴉大喊:“叫我鳥爺。”
許安年衝他擺擺手,“鳥爺這個名字多俗啊,看我給你起一個,肯定能凸顯出你的特殊。”
渡鴉被勾起了興趣,要是這家夥起的名字超級無敵拉風的話,鳥爺我也不是不能考慮一下。
許安年略微思量,一拍手,脫口而出:
“大黑,怎麼樣?很具有代表性吧。”
渡鴉陷入了沉默。
本來覺得許安年有些厚此薄彼,也想要給自己討個名字的泥娃娃光速閉嘴。
天啊,頭一次覺得泥娃娃這個稱謂如此動聽。
渡鴉喋喋不休的反對,吵得許安年實在難以忍受,最終它還是擁有了“鳥爺”的名字。
渡鴉鬆了口氣,竟有種劫後餘生的欣喜,想想以後威風凜凜的鳥爺被人稱作“大黑”的樣子,還是找個牆撞死算了。
根據臨行前猴子給的信息,許安年判斷自己已經離平安不遠了。
真是羨慕這些動物,喝了口泉水,就能夠對錦洲的各個地點了如指掌,可惜自己喝了沒什麼用,要不然倒是可以借此擺脫路癡的煩惱。
離開了那麼久,不知道安然和江寂蟬那邊什麼情況。
瞥一眼渡鴉,問道,這裏離有人煙的地方有多遠。
渡鴉眼珠子轉悠一圈,發出尖銳的聲音:
“不遠,不遠,就在前麵。”
“帶路。”
許安年打算去找紙和筆,給江寂蟬寫一封信,然後叫渡鴉給他們送去。
許安年忽然發現自己可以批量生產這種“信鴿”用來送信,絕對安全高效。
畢竟現在錦洲的局勢如此亂,人們想要寄信,價格十分昂貴不說,還十分容易石沉大海。如果自己開一家郵寄“公司”的話,不但可以在戰時傳遞信息,還可以借此大賺一筆。
許安年越想越覺得可行,便開始在心底規劃細節。
回想起當時喂鳥爺喝泉水的場景。
嗯,可以隻給“信鴿”們喂少量泉水,這樣它們隻擁有有限的智慧,更加方便控製,應該可以有效提高信件的安全性,不過不知道這樣做的話“信鴿”們還了不了解錦洲的地圖,這需要進一步實驗。
以後可能的話,可以將業務範圍擴展到錦州之外的地方,這樣的話,就必須增加靈智,還要對“信鴿”們進行一定的培訓,防止它們被人拐跑,應該不會所有的鳥都像鳥爺一樣桀驁不馴。
鳥爺見許安年看了自己一眼後便陷入了沉思,以為他又對自己有什麼想法,心裏不禁有些打鼓。
鳥爺對著許安年幹笑一聲:
“你走起路來真威武,比卷毛狒狒還好看。”
許安年給了它一個白眼。
經常對別人施以白眼的鳥爺卻沒有注意到,隻是慶幸自己機智,隻是小小的拍個馬屁,便討好了新上司,化解了潛在的職場危機。
唉,現在的鳥真難做,算了,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
不過,大丈夫生居天地間,豈能鬱鬱久居人下!我鳥爺將來必定要打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