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遠的記憶浮現在呂非然腦海裏,那個滿心滿眼都是他的恬恬再見麵的時候竟然全是漠然。
他站在她眼前,她一眼都不多看他。
夏恬跟著唐則上樓,媚眼如絲,臉上那種見慣風月勾人的笑,呂非然看的很陌生。
呂非然回國半年,和朋友成立嘉成律師事務所忙的焦頭爛額。
偶爾外出應酬的時候總會聽到一些流言蜚語。
“夏恬啊,那個三線小明星確實有味道,冰山美人,據說銷魂的很。”
樓上,唐則還是沒有抱得美人歸。
酒店房間門口,夏恬神色疏離冷漠,跟唐則道謝。
唐則愕然:“你耍我?都到房間門口了你不讓我進去?”
“嗯,謝謝你和我一起上樓,我隻是不想見到那對狗人。”
男人粗糙的氣息噴灑在夏恬臉上,脫口罵了句:“操!”
“信不信老子強了你!”
夏恬淡漠回應:“信。”
聲音輕柔的就像枕頭裏的白鵝毛,讓唐則心癢癢。
“老子追了你兩年,你一點甜頭也不給老子,拿老子當冤大頭是吧?”唐則沉下眉眼,全是怒火。
“嗬,你是想追,還是想玩玩?我怕得病,不亂來。”
夏恬斂眉,正色道:“到此為止吧,唐則,我們不合適。”
“嘭!”唐則把夏恬壁咚在房間門口,一臉不忿。
“那你和誰合適?那個小奶狗?”唐則記得,夏恬身邊有個二十歲的小白臉,好像是她五年前開始資助的貧困孤兒?
“緣分吧,咱們之間差點緣分。”
因為氣憤,唐則額上青筋閃現,他以為今天終於能吃到肉,結果隻是兩口湯?
“不對,這個事情不對。”他冷靜下來,沉著臉逼問,“你以前也從來沒有鬆口過,今天有點反常,是因為遇到呂非然?”
不得不說,男人吃醋的時候直覺還是有點準的,夏恬沒有否認。
明明眼前的男人是因為自己在吃醋,可是夏恬心裏卻一點歡樂都沒有。
空洞的心田裏麵滿滿的荒涼,別人的喜樂和她有什麼關係?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在那些汙糟事情沒有發生之前阻止它。
“今天謝謝你,就到這吧。我轉去看看許諾,然後就打算回家了。”她聲音淡淡,唐則的怒火本根沒有影響到她分毫。
“早晚,老子讓你求著要老子!”唐則最終還是沒有用強的。
外麵的人都在傳夏恬是個很會玩的女人,唐則信,這那個女人清純和嫵媚的恰到好處,勾人的很。
但那些說夏恬閱盡千帆,是個經曆豐富的女人,唐則不信。
這兩年,夏恬身邊隻有那個小白臉,平時不是拍戲看劇本就是回鄉下陪老人種地,根本沒有外界傳言那麼亂。
高跟鞋噠噠聲遠走,唐則再一次唾棄自己的不爭氣,咬咬牙,“老子下次一定要了你!”
哦,隨便吧,要是真的能得到一點歡樂的話,也是個不錯的買賣。夏恬心中木然地想。
還能得到古偶大製作的角色資源,很賺,不是嗎。
夏恬麵無表情的臉上演出來一副熱鬧喜慶的樣子,穿過走廊,經過電梯,找到正在朋友席旁邊敬酒的新人夫妻倆。
她笑盈盈的接過小酒杯,說著祝福歡喜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