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一晚上，夏恬早上醒來的時候，天還蒙蒙亮。
這個男人屬狗的，早上洗漱的時候，發現自己身上有很多處，被他啃的青青紅紅。
和六年前很大的不同是，這一次他知道做好措施，還知道事後溫柔耐心的做好清理工作。
果然經曆多了之後的男人就是不一樣。
褪去少年的青澀莽撞，他也漸漸懂得不要到處留籽的重要性。
呂非然，這一晚上睡得很好。
他醒來的時候天色大亮。
早上六點半。
身側頸窩的位置一空，沒有人。
他翻身下床打開門之後，便在廚房發現了夏恬的身影。
女孩簡單的紮一個丸子頭，穿一身粉粉嫩嫩的棉質睡衣。
早上做飯的時候她還套了一個哆啦a夢的小圍裙。
清晨的陽光照在她的側臉上，有柔軟的鬢發垂下。
廚房一旁的餐桌上是她煮好的粥，還十分貼心的煎了雞蛋和麵包。
“醒了？去洗漱吃飯。”夏恬眼睛看到他的時候亮晶晶。
她的笑雖然沒有曾經那樣濃墨重彩。
淺淺的帶一點點不為人知的哀傷。
但呂非然還是感受到了她發自真心的接納自己。
“不忙，讓我抱一抱。”
他站到她身後，輕輕擁住夏恬。
感受著女孩子身上軟軟糯糯的氣息。
和從前截然不同的香味。
“嗯。”
夏恬沒多說話，和二十歲的自己相比，現在的她較寡言。
兩個人在比較安靜的氛圍中吃完早飯。
呂非然開口，“搬到我那去？”
夏恬抬頭看看他，“換床不容易睡著覺，不想搬。”開始早上的鏟屎工作。
四隻貓，四個鏟屎盆，也是不小的工作量。
“是我不夠努力嗎？我們晚上忙累一點怎麼樣？”
夏恬無語，正色道：“呂先生，你腦子裏麵都裝的些什麼東西啊？”
呂非然煞有介事的想一想，“你。”
“再無賴就不理你了。”她拿小鏟子計劃著。
“你生氣的樣子一點也不凶。”他笑笑。
換個話題，“怎麼想著養這麼多貓？”
“自己一個人住比較無聊，撿的流浪貓。”
“要不要一起去挑一個更好看的貓？比如布偶貓？”
他今天早上心情似乎頗好，吃飽喝足的還關心她養不養貓的問題。
“你不是不喜歡這些帶毛的小動物嗎？”夏恬的聲音忽然就低落下來。
她小的時候就很想養這些小動物。
但那個時候的鄰家某個狗一樣的大哥哥不喜歡，所以她也就不養了。
“嗯，確實不喜歡，但是你喜歡，我也不是不能接受。”
“哦。”
夏恬繼續鏟屎，四小隻就跟在她腳邊到處走，呂非然看的有意思。
給幾個小家夥添上貓糧，夏恬問他：“不去上班嗎？”
言外之意就是你為什麼還賴在這裏不走？
“嗯，馬上。”
嘉成律師事務所，前台小姐姐眼睛敏銳發現，呂律師今天上班的衣服居然和昨天上班的衣服一模一樣！
中午吃飯的時候幾個小姑娘就在私底下悄悄探討，呂非然昨天晚上是在哪過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