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腹中的熱力再度湧上來,將他緊緊裹挾著沉淪進去。
這樣瘋狂而深刻的吻,透著要同夏恬同歸於盡的狂歡。
夏恬想要阻止他,奈何雙手卻被男人緊緊拉住,扶上他的胸膛。
手掌之下是他熾熱而緊繃的肌肉一寸寸,那樣強悍撩人。
夏恬氣的抽出另一隻沒有被男人裹挾的手,用盡全力狠狠砸下他寬闊的胸膛。
奈何她的力氣實在是太小。
用盡全力也不能阻止他突然爆發的荷爾蒙。
原本就酸軟無力的身體徹底軟下來,她被他吻得小臉通紅,感覺都要窒息了。
良久,伴隨呂非然要命的悶哼中,他終於停止自己的強勢,將她緩緩攬入懷中,很珍視的姿態抱著她。
無數飛揚跋扈的惡念在此刻平息。
呂非然手指攬入夏恬的發中,動作輕柔的按摩她的後腦勺。
“恬恬,乖,起來吃早飯,要是再賴床,非然哥就不能保證要對你做什麼壞壞的事情了。”
夏恬像一隻小貓一樣慵懶的趴在他的膝蓋上。
她能感受到,呂非然說的是真話。
小非然似乎不肯這麼輕易放過她。
她也不敢亂動,眼神示意他出去,她要換衣服了。
呂非然平複一下心中澎湃飛揚的情緒。
戀戀不舍的在夏恬嫌棄十足的目光中走開。
早上,保姆阿姨煮了小米粥。
夏恬其實不想喝,但是呂非然隻是小胖團子窩在她腳邊。
小屁狗子一副煞有介事的盯著她碗裏的粥。
仿佛夏恬不喝,它就誓不罷休會咬人的樣子。
夏恬不情願喝了小半碗,呂非然心情頗好:“夏小豬不再多喝一點嗎?”
夏恬翻個白眼,不搭理他,好久沒有說話,也不想著說話這回事。
呂非然放下情侶同款的碗,笑的精明外露。
一點點憂傷蔓延過心口,他悵然,恬恬還是不願意開口說話。
昨夜的囈語如曇花一現,他清楚的聽到了“唐則”二字。
兩遍,不是作假。
所以恬恬不是喪失了說話的功能,是心理有一道邁不過去的坎,她主觀意願上麵不願意說話。
心口陣陣鈍痛傳來。
呂非然隻覺得好心疼眼前安靜敵視小胖團子的夏恬。
他張張口,到底是沒有勇氣問出來那句:“你還會喜歡我嗎?”
再一次,恬恬,別讓我抓住這樣的機會,不然,我一定會牢牢抓住你不放手。
*
顧聞笛慵懶的靠在酒店床頭,一地淩亂。
身邊被他蹂躪一晚上的錢玲正在酣睡。
白皙的脖頸上密密麻麻全是他這麼多年底不甘心。
他點根煙,絲毫不在乎錢玲不喜歡煙味,吞雲吐霧的動作很張揚。
錢玲醒來,渾身難受,眼中透著晨起的迷離。
“可以放下煙嗎?”
“說吧,你想要什麼?”
空氣中一絲無可言說的靜謐。
顧聞笛健碩有力的胸膛上被咬的很壯觀。
紅紅紫紫,看得出來昨晚的戰況激烈。
他冰冷的言語當頭喝來,錢玲心中那點子的溫柔消失殆盡。
又是……這樣不屑中摻雜嫌棄的眼神。
一寸寸宛若將她的骨血淩遲審判。
“不要什麼~就是想和你重溫舊夢,不行嗎?”
短暫的失神之後,錢玲委屈巴巴的麵容下,全是被割舍多年的自尊和不甘。
顧聞笛眼神冰冷,全然沒有往日對和他過夜之人的溫存。
錢玲哽咽,昨天她和元寶視頻的時候,元寶說想要一個弟弟或者妹妹。
她想啊,元寶一個人在國外這麼多年一定很孤單,她這個不靠譜的媽媽真是很失職啊。
所以,昨天她瘋狂給顧聞笛打電話。
本來是想打電話跟他說不要總是搶錢家訂單的事情。
結果,也不知道她身邊的年輕小助理無形之中刺激到顧聞笛,兩個人就稀裏糊塗的來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