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身毛頭小子的呂非然,覺得自己某方麵能力被質疑。
當天下班的時候,也沒加班,就拉著舒予到星城國際後麵的情趣酒店。
不是羅語蘇開的那家,他隻要想到恬恬曾經笑嗬嗬帶著唐則來過那邊,渾身的血液都在咆哮!
他知道夏恬的好,也能想象到那些迤邐溫情的……
不敢想,不能想。
說實話,夏恬吃飽喝足不太想來這種情趣酒店。
有些回憶很珍貴,她不想一點點在別人身上複刻。
她和呂非然可以一起做些事情,但在似曾相識,哪怕是換了一家風情不一樣的酒店,也是第一種傷害。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扭捏什麼,總之,酒店門口,她頓住,遲遲邁不開步子進去。
呂非然拉著她,目光切切,充滿期待。
“恬恬,我們新婚……”幾個字說的百轉千回,生怕夏恬不能意會。
他進一步,夏恬退一步,還是搖頭,【我們回家吧。】
呂非然咬牙,果然,就算是結婚了,在她心裏,還是那個人最好吧?
【我不想在這種地方。】
夏恬目光平靜,再退一步,和呂非然麵對麵僵持,他們誰也沒再多說什麼。
呂非然心裏憋著一口氣,最後開車直奔金水岸別墅。
他是真的不樂意,恬恬明明就在他身邊,還是那樣溫柔,可是,偏偏他心裏止不住的思念。
火氣越大,越容易發現她的走神。
她的手臂輕撫著他,饒是兩個人已經氣喘籲籲,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他還是覺得她好似遠在萬水千山之前,默默在心裏畫個圈圈,容許別人輕易占據,牢牢不散。
“恬恬!”
“恬恬……”呂非然還是收住蓄勢待發的熱忱,起身到浴室洗冷水澡。
她心不在焉,飄忽的目光裏裝著別人,總歸,不如放棄,兩廂清淨。
夏恬一直都覺得,自己是活在過去的人。
那些已經過去的遙遠回憶,總會在不經意的某一個角落中冒出頭,提醒著自己,嘿,你曾經擁有過一顆珍珠,現在手中的塑料高仿品,看著不怎麼樣,你怎麼還留著呢?
*
文彪調查舒予的時候,隻覺得這個女人真是不一般。
根據江城之外的一個偏僻鄉村的村民口述。
“舒予啊,她可有錢了,那姑娘了不得,上大學的時候就能出國讀書,是我們村鎮第一個留學生呢!”
“她還給我家閨女補過課呢,我家孩子的英語,就是她帶著學的,還不要我學費,別提有多好了!”
村口超市的阿姨讚不絕口。
“我想想啊, 你是什麼人?怎麼來調查舒予?”村裏大叔目光矍鑠,顯然不太願意多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