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蛋,不許亂動。”
“我不會亂動。”他的手掙紮著。
“那你叫姐姐。”
“叫什麼我都願意。姐姐,姐姐。”
薑清語鬆開手,嬌嗔道:“你可真是有什麼便是娘。”
她放棄了抵抗,任他的手恣意妄為,任他的口為所欲為,身子綿軟無力,隻能任他擺布。
“別咬,壞蛋,疼疼疼。”
薑清語推開了趙吉祥,看著同樣麵紅耳赤的他,低聲道:“不要在這裏,我們下去。”
趙吉祥摟住薑清語,幾個縱躍,到了玉門之中,急不可耐的手口並用。
“壞蛋,等天黑了呀。”
趙吉祥抓住她溫熱的手,說道:“你看它還等得了嗎?”
薑清語輕輕拍打,說道:“醜東西,抱我去洞裏。”
趙吉祥抱住她,往西邊洞穴走去。
轉瞬間便到了碧潭邊上,將她按在岩壁上,撕開了她的衣裳。
“壞蛋,你讓我洗洗。”
“不要,我喜歡你的味道。”
“你用神識查看四周了嗎?”
“什麼都沒有,不要擔心。”趙吉祥的手口沒有停止,越來越劇烈。
薑清語倚著岩壁,摟緊他的脖子,伸出雙腿,勾著他的腰,喘息道:“壞蛋,你溫柔一點。”
夜色悄悄降臨,晚風如情人低語,而洞穴內,隻有涓流入潭之聲。
趙吉祥和薑清語靜靜相擁,平息了內心的火焰,來到潭水裏,洗著身子。
潭水清冷,二人卻熱情似火,漂浮在潭水中,嬉戲著。
趙吉祥坐在潭邊光滑的岩石上,說道:“天快要黑了吧。”
薑清語沒有起來的想法:“那你先回去吧,笨蛋。”在潭裏遊了幾圈,忽然停在他麵前,趴在腿上哭了起來。
趙吉祥俯身捧著她的臉蛋,問道:“怎麼了?”
“你欺負我,打你個醜東西,讓你欺負我。”
趙吉祥撲到水裏,摟住了她的纖腰。
黑夜籠罩大地,晚風如情人低語,而洞穴內,隻有涓流入潭之聲。
趙吉祥和薑清語又在潭中穿梭遊動,嬉戲了好久。
“夜快深了吧?”
薑清語抓著他的手臂,說道:“不許走,”用力將他推到潭邊,“讓我欺負你一次。”
殘月如絲高懸,晚風如情人低語,而洞穴內,隻有涓流入潭之聲。
薑清語坐在潭邊,得意笑著。
趙吉祥恨恨道:“你等著,我要報仇雪恨。”
“我等著,來吧,小笨蛋。”
百獸歸林入定,晚風如情人低語,而洞穴內,隻有涓流入潭之聲。
二人相偎潭邊,靜聽滴水。
“清語,你餓了嗎?”
“我飽了。”
“我肚子餓了。”
“那來吃掉我吧。”
子夜時分將至,晚風如情人低語,而洞穴內,隻有涓流入潭之聲。
“趙吉祥,你還行不行?”
“扶我起來,我還能戰。”
殘夜迷離如水,晚風如情人低語,而洞穴內,隻有涓流入潭之聲。
“趙吉祥,讓姐姐再疼你一次。”
“不許耍賴,你用靈力,看我怎麼揍你。”
“你定我身,無恥。”
“現在看我怎麼收拾你。”
“啊,良人,請憐惜我。”
炙熱的火焰熄滅,二人穿好潮濕的衣裳。
“趙吉祥,扶我一把,我疼。”
趙吉祥背起薑清語,往洞外走去:“讓你囂張瘋狂。”
“我要征服你,在我裙下俯首稱臣吧。”
走出西邊的洞穴,來到玉門之下。
薑清語說道:“趙吉祥,把洞口封了,不許任何人上峰頂來,知道嗎?”
醜時初刻,二人從玉門峰頂走下,不出幾裏,騎上等待的白馬,往南而去。
是夜,趙吉祥和薑清語睡在了同間木屋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