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酸脹的眼睛,星宇雙手交叉地向腦後伸了伸,“恩。”
“又做奇怪的夢了?”烏迪問道。
“恩,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最近我總是做這樣的夢呢。”星宇似乎還沒從剛才的驚險中恢複過來。
“唉。”星宇歎了口氣,使勁地晃了晃腦袋,努力讓自己清醒一下。
“要不,咱們去燒燒香?”烏迪在電腦上整理著剛剛課上的資料,漫不經心地似乎提了個建議。
星宇歪著頭,很無語地看著烏迪,說道,“烏迪,你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古代啊,這可不像你會提的意見呀。”
“今天上的是曆學課,就是你剛才做著美夢的時候。”烏迪看著星宇說道,“前麵講到了古代人類對神啊什麼的一種迷信。他們通過這種方式,祈求自己的願望成真,以及……”
星宇連忙擺了擺手,說道,“算了,算了,我最討厭的就是曆學課,你又不是不知道。”
“哈,明明就很喜歡的,三天兩頭地往圖書館跑,我看你啊,直接住那兒得了。”烏迪笑著說道。
“我不喜歡的是曆學課,又不是真正的曆史。”星宇撅著嘴說著。
“滴滴,滴滴。”星宇拿出手表,輸入密碼,透明的頁麵在手表的上方展開。
“怎麼了,是不是女朋友啊。”烏迪把頭湊在星宇肩膀,笑嘻嘻地看著星宇手表上的內容。
“有女友就好了。是我老媽,看來今天又不回來了。”星宇撇了撇嘴說道。
“我記得你媽是在政府工作的吧,最近不是有召開能力測試大會嗎,她不放假嗎?”烏迪問道。
“誰知道她,就愛洗廁所。上次唐叔叔托了人讓她轉個職業,隻要管管人就好了,她非不肯,說什麼工資沒漲多少還不自由。哎,家裏雖然不富裕但溫飽還行,我都叫她少賺點錢,多休息,她又不聽。哼,可能她又找了個什麼兼職,晚上不回來了。還真當自己年輕呀,到時候累趴了,還不是得我照顧。”說著,星宇隨手將手表拿下。
“喂,我說你,手表戴好,可別丟了。”烏迪看著星宇說道。
星宇一把將手表塞進了褲子口袋,說道:“不會,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討厭手上戴著這種東西了。”
烏迪白了他一眼,說道,“真不知道你是不是我們這裏的人。小心遲早有天掉了,你就知道慘了,看你到時候怎麼和你媽交代。”
突然,烏迪向四周望了望,靠近星宇耳邊,低聲對星宇說著,“哎,星宇,我們一會兒去戰鬥場吧,我這兒有兩張票,去不去呀?”
還沒等星宇回答,一旁走過來的陸雄仁,鎮上3大家族之一的陸家現任族長的三公子,將手指晃了晃,一張金色的卡片立馬在他的戒指上映射出來。
“哎呦,你們也有戰鬥場的票啊,不過不用看就知道是最外場的,我的這張可是戰鬥場的貴賓廳,而且是包年的,視野那可是極好的,能看到所有的場景,還可以隨時三百六十度的旋轉。”陸雄仁微微地仰著頭,輕輕地晃了晃腦袋,有些傲氣地說道,“哎呀,忘了你們進不去那裏,和你們說了也是白說。”
陸雄仁長得很健碩,頭上泛著油光的短發整齊的羅列著,明顯不便宜的西裝上沒有一點皺褶,腳上的皮鞋擦的錚亮,左手還不時地抓一把羅馬地(一種很貴的零食)塞進嘴裏,。
“對了,這可是我們陸氏企業最新研製出來的戒指。”陸雄仁又晃了晃手指,映射出的金色的卡片便收回戒指中,“這個能和我的DNA相連,可以隨時根據我的意念找到在戒指中我所想要的各種資料。”
“哼,還不是靠著你家裏,不靠著你爸,你什麼也不是。”那兩張票可是烏迪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來的,而且誰不知道,除了一些本地勢力大的家族,其他人想去本地的戰鬥場觀看比賽,都隻能買到外場的票。
聽了烏迪的話,周圍的其他人,都捂著嘴輕聲地嬉笑著。
“你說什麼,”烏迪的話似乎是戳中了陸雄仁的弱點,陸雄仁的臉一下就漲得跟個猴子屁股似得,努力地張著兩隻原本就不太大的眼睛,狠狠地瞪著烏迪道,“你一個窮鄉僻壤出來的窮鬼也敢這樣和我說話。”
“那又怎麼樣,”烏迪晃了晃腦袋,撅起屁股朝著陸雄仁拍了拍,說道,“來呀,來呀,我就不怕你,怎,麼,樣。”
陸雄仁急得臉上的肉楞是一抽一抽的,“你這個小子看來真的是窮瘋了。”拉起袖管,一拳就欲朝烏迪打去。
剛要落下,陸雄仁就感覺到手臂像是被一塊很硬的,像是石頭一般硬的物體給擋住了去路。
周圍的好多人都深吸了一口氣,陸雄仁的體型和星宇那絕對是兩個級別的,星宇竟然一隻手就能擋下了陸雄仁用盡力氣的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