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得到老弟果實擁有者的讚同了?
貓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琥珀色的雙眼:臥槽,這宿主?
“怎麼,我很帥?”溫鬆曄看著貓挑了挑眉。
四目相對,聽到這話,貓馬上嫌棄的撇開了臉。
這個人有的時候怎麼會這麼臭屁?
他們互相看不起對方,於是再次看向眼前的鬧劇。
“你跟小蘭還有北原老弟不列入考慮的話,”目暮警官指著放在地上的座位紙,“嫌疑犯總共有四個人。”
“坐在第一排,是被害者友人A和友人B。”
“和被害者一起坐在第三排的是被害者的朋友,也是被害者的女朋友C。”
“然後是坐在被害者後麵穿黑衣的男人D,也就是和北原老弟坐一排的人。”
溫鬆曄聽了,點點頭:接下來肯定要體現警方的沒用,世界意誌會開始讓這位警官降智直接鎖定不是凶手的人。
“如果是這樣子的話,因為全部的人都有安全杆保護著,因此可以殺害被害者的就隻有坐在他旁邊的那位女性而已了啊。”
看吧,工藤新一本來拿到了證據,卻不直接提供給警方,這居心,嘖嘖嘖。
「嘖嘖嘖。」琴酒聽見那位吃著牛排,在他腦海裏發出了意味不明的聲音。
琴酒現在非常想扶額無語,那位有的時候根本找不到祂,有的時候卻莫名其妙在你腦海裏用你的視角看戲。
又是飯點,又聽見某位在吃香的喝辣的,又不能對自己的神明發脾氣,等會又要先做完交易才能吃夜宵,於是在對自己一頓又雙叒叕的煩躁後,琴酒非常不耐煩的對工藤新一說:“喂,你快一點好不好,我們可沒時間陪你們在這裏玩什麼推理遊戲啊。”
工藤新一回頭,對上了琴酒看傻子一樣的眼神。
於是世界意誌恰逢時宜的出現在神木暝身側,僵硬地念著工藤新一的內心獨白:“這個家夥的眼神閃著寒光,看起來好像殺了好多人也不在乎似的。”
剛好這個時候的工藤新一微微皺了下眉。
世界意誌繼續念道:“這個家夥到底是誰啊。”
神木暝放下餐具,擦了擦手和嘴角的血跡,給快哭出來的世界意誌鼓了鼓掌。
“好了,別苦著個臉啊。”神木暝饒有興致地看著祂,“你好歹是高危世界的世界意誌,我又不會對你的主角做什麼,支楞起來,樂一個。”
世界意誌馬上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
祂聽說過的,如果宇宙虛空是一棵永恒的樹木,那麼光明與黑暗相生相克伴於樹的兩側,給予樹必要的光陰。
光明與黑暗永不會消散,相較於光明,黑暗更受其餘神明的忌憚,你永遠想象不到祂下一秒會做什麼,當然也不要完全相信祂隨口一說的承諾。
思維正在發散,眼前突然遞來一盤菜。
世界意誌:“這是?”
祂看著盤子裏那個怪異的眼球,眼球末梢的神經上還連帶了一大塊血淋淋的腐肉。
“對於你來說是邪神的一顆眼球,算是我莫名拜訪這個世界給你的禮物?”
神木暝示意祂在對麵坐下。
祂感受到了眼球裏的部分時間氣息。
“所以這個是某個想要染指時間權柄的邪神的眼球?”
神木暝笑著不說話。
祂確實需要這個眼球,部分的時間氣息有助於本世界時間線的修複,也提升祂自己的力量。
“為什麼?”給祂對於祂來說這麼重要的東西。
“很有意思不是嗎。”
神木暝知道祂想問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