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繩子還在目暮的脖子上,鉤子還鉤著軌道,雖然是粗繩,頭掉不掉不知道,但是人肯定得沒。
伏特加:僵屍,真勇。
“不,不用了北原……”
“你冷靜一點,我沒有不信工藤同學說的話……”
目暮現在麻了,這小年輕怎麼回事,很危險的好嗎!
這隻是個小插曲,工藤新一擦了擦頭上的冷汗,連忙把繩子什麼的從目暮警官身上取了下來。
“咳咳。”工藤新一下了飛車,繼續對著凶手小姐說著,“由於你在之前有練過體操,即使在雲霄車上,也有辦法完成這些事情。”
“別開玩笑了,證據在哪裏呢?”小瞳急忙出聲,她已經開始心慌了。
“項鏈。”溫鬆曄百無聊賴的打了個哈欠,懶散地說了出來。
“對,你的項鏈去哪裏了?”
看見小瞳小姐倒吸了一口涼氣,為全球變暖事實上並沒有作出貢獻後,工藤新一滿意的點了點頭:“就是搭乘之前,你戴在身上的珍珠項鏈。”
“是不是……”說著,手伸向口袋,“是不是這……咦,我東西呢?”
他口袋摸遍了,都沒找到剛剛拿的物證。
“對,警官,就是這個項鏈……您放心吧,我是戴著手套拿的。”
耳邊傳來說話的聲音,工藤新一轉頭一看,看見北原鬆曄拿著物證跟目暮警官說著話,目暮警官還拍了拍他的肩膀:“北原老弟做事就是踏實,比不戴手套拿物證的一些人好多了!”
工藤新一無語,但工藤新一不說(喪臉)。
[現在還沒被世界過大幹擾,這小小凶手心理素質挺好,到現在還沒破防開始三連擊呢……]
溫鬆曄:三連擊是什麼?
問半天,神木暝也沒回複他,不過他習慣了,神明估計去霍霍別人了。他看見遠處扶額的琴酒,有點幸災樂禍。
工藤新一轉頭繼續對小瞳說:“還有一點。”
小瞳小姐已經要崩潰了,現在隻是想知道自己的準備暴露在哪裏,輸在哪裏了。
“就是那滴眼淚。”
然後工藤新一又一頓輸出,最後指出小瞳的淚痕……
[喔喔,開始了。]
開始什麼了?你特……啊不是您能不能把話說清楚?
[一。]
小瞳一直在流淚,現在哭得更狠了。
[二。]
可能是哭得沒力氣了,小瞳無力地跪倒在地上。
[三。]
她認罪了。
溫鬆曄&琴酒:……
這就是經典三連?
溫鬆曄在別的世界的殘缺記憶沒看過柯南的劇情,隻是聽說過一些梗,現在看來還挺有意思的。
聽了小瞳自述的作案動機,簡直是“聞者為悲傷”,到案件結束小蘭還在低落的情緒當中。
目暮警官本來是想讓工藤新一和北原鬆曄留下來做一下筆錄的,結果工藤新一熟練遁走,溫鬆曄……溫鬆曄也趁工藤新一遁走也溜了,隻剩下目暮舉著個爾康手站在原地一臉懵。
“……北原老弟果真是個偵探。”憋了半天,他說。
溫鬆曄在園區裏閑逛,反正酒廠給的錢,用了根本沒問題。
工藤新一正安慰毛利蘭呢,突然看見伏特加鬼鬼祟祟的身影,馬上丟下小蘭跟上前去:“對不起啊,小蘭,請你先回去啊!”
“誒,等一等!”小蘭似乎感受到了什麼,急忙想要追趕,結果世界意誌把她鞋帶搞掉了。
工藤新一口頭上說著馬上回來,到後麵毛利蘭一個人想他的時候又沒辦法出現在她麵前,真是……
“那時候,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有一種預感……
“一種以後再也見不到新一的不祥的預感……”
世界意誌細聲細氣的捏著嗓子念著毛利蘭的內心獨白。
“謔,話說你這種能看到世界之子/女內心的想法,還挺有意思。”
世界意誌撇了撇嘴,那是當然,畢竟是自己的親孩子。不過……世界意誌看著麵前優雅慵懶依靠在沙發上看戲的“男人”,要是祂的話,想看到一個人的心應該很簡單。
“您叫我小柯就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