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漢饒命,錢你們都拿了,就放過了我吧。”
“放過你,你知道我是誰嗎?”
香兒本來是想去拉沈佳珍的,聽到了刁老包說話,走過這邊,把麵罩扯了下來,咬牙切齒的問。
“你是…你是香兒?”
沒有燈光,看不清人臉,但是這聲音,刁老包可是再熟悉不過了。當初迫於老婆的壓力,把她賣到舞鳳樓,沒想到半路逃脫了,現在竟然成了土匪。
想著當初對她做的那些事,現在估計是難逃罪責了。
“你還認識我啊,說,今天你要怎麼死法。”
香兒對刁老包的恨,難以用言語表達。上次割掉刁老包的東西,仍不能解除心頭之恨,所以這次羅耀祖說要幹一票大的,她第一時間就想到了刁老包。
“不要殺我,一夜夫妻百夜恩,看在當初我對你也不薄的份上,放了我。”
無恥的刁老包,竟然還敢提這事,企圖想讓香兒放了他一把。
“誰和你是夫妻,你糟蹋了我,還想讓我放了你,門都沒有。”
果然,一提到這,香兒就更加的氣了,一刀就把羅耀祖扯著的耳朵割了下來。
羅耀祖隻感覺手一輕,手裏隻捏著刁老包還在跳動的耳朵了。感到有些好笑,又有些恐懼,把耳朵一扔,讓英妹來對付刁老包,自己去對付沈佳珍了。
“啊…疼死啦…”
刁老包喊得撕心裂肺,把院子裏裝糧食的工人都嚇住了,隔壁的鄰居聽了,也瑟瑟發抖,捂緊被子,不敢露出頭。
沈佳珍已經被滿地打滾的刁老包給驚醒了,嚇得尿流了一地。羅耀祖來到麵前,就如篩糠般的說。
“不要動手,我自己走。”
沈佳珍後悔了,當初真應該把香兒沉到水井裏去,現在就不會有這後患了。
刁老包和沈佳珍被趕到了院子裏,工人們看到了香兒,紛紛交頭接耳。
“這不是村西的聾婆的孫女香兒嗎?”
“真是造孽啊,這麼水的一個妹娃子,被刁老包給禍害了。”
“一報還一報,如今刁家的報應來了。”
“……”
香兒把手捂著耳朵的刁老包綁在一根柱子上,開口對眾人說。
“刁老包一家在高田村橫行霸道,欺男霸女,設計害人,今天我香兒替天行道,把他奪來的田產房產歸還給大家,他家的糧食,我們裝不完的,大家也搬出去分了。不家也不用害怕,一會我就把這一對狗賊點了天燈,再也沒人敢欺負你們。”
聽到了這話,大家都傻傻的愣住,也許是不敢相信橫行鄉裏的財主,馬上就要消失在眼前。
刁老包夫婦聽了,卻是哭爹喊娘,知道離死不遠了。風風光光這一生,到頭來卻落下了個如此的下場。
刁老包的那傻兒子,不知道什麼時候也爬起來了,聽說要點天燈,竟然興高采烈的手舞足蹈起來。
“哦,點天燈咯,點天燈咯!”
羅耀祖把剛才的那些票據拿出來,走到獨眼大叔的麵前。
“大叔,這些房契地契,我就全部交給你,你看一下是刁老包霸占誰家的,就還給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