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一場噩夢麼(1 / 2)

清晨,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散落在東北農家小炕上,細碎的陽光灑在汪暖暖臉上暖洋洋的,她掀起沉重的眼皮看著四周的景物,嗯,還是在家,那剛剛夢裏那些盤亙在腦海裏揮散不去的、讓人絕望的場景應該隻是做了一場噩夢而已吧。

她甩甩沉重的腦袋緩緩地從溫暖的被窩中磨蹭到炕邊,腦海裏突然有人對她說“早上好,宿主老妹兒”,一晚上被迫以第一視角麵對那些讓人絕望的場景使她起床後很是疲憊,甚至沒有注意到異常,她一邊慢悠悠地起身向外邊洗漱的水池走去一邊下意識地回到“早上好”。

“嗯?這啥玩意啊?”慢慢挪騰中的汪暖暖突然反應過來剛剛那個聲音好像是從自己的大腦裏傳來的,“宿主老妹兒,你好呀,我是剛剛跟你綁定的任務係統,綁定時間為一年。”一口東北大碴子味的係統再次開口。

“哎呦!”由於分神和驚嚇,汪暖暖沒注意腳下,被一道門檻絆倒,以一個狗啃泥的狀態摔在了地上,疼的她下意識的張嘴喊疼,可是一張嘴兩顆門牙帶著唾液和血絲噴了出來,直直的砸在了麵前的地上,汪暖暖似乎還聽見了門牙和地麵撞擊的清脆聲響,一人兩牙一係統,相顧無言。

半晌後,汪暖暖回過神來,“嗚嗚,唔地呀(我的牙)。。。。。。”她眼淚瞬間蓄滿了眼眶,疼和心疼都有。

“別怕別怕,看我的。”係統這時候也不急著介紹自己了,還是緩解宿主崩潰的情緒比較重要,“老妹你再試試你的牙還在不在?”

“唔,我的牙。”牙又好好的長在了她的嘴裏了,地上那攤唾液和血的混合物也不見了,汪暖暖瞬時驚喜萬分,但是轉念一想還不是因為這個什麼係統自己才會摔掉大門牙,還是兩顆,一時不知是該謝它還是埋怨它。

仿佛聽到了她的腹誹,係統諾諾的開口道:“對不起嚇到你了宿主老妹兒。”

“說吧,為什麼綁到我身上。”剛剛從地上爬起來的汪暖暖真的很難大度地說原諒,畢竟剛剛牙床的痛感和那慌亂的情緒不是假的。

“宿主老妹兒,你重生了,剛剛那些你以為是夢境的事情是真實發生在你身上的。”

汪暖暖愣在當場,原來那些事情是真實發生過的麼,她不自覺地又慢慢回憶起了那些片段,片段裏的她靠著勤工儉學勉強撐到大三期末,她準備考研每個月學校都會按時給他們這個專業的研究生發放補助,然後她再勤工儉學掙點,應該可以不用管家裏要錢了,總算是慢慢地看到了一點勝利的曙光,可是那年暑假前夕,一個噩耗傳來,汪父因為腦溢血住院了。

她放下學校的事情趕回家,看到瘦弱的汪父半身不遂口齒不清地躺在床上,為了能盡快掙錢養自己,養父母,半年後她不得不放棄已經考上的研究生,成為了一名社畜。

在別的同事都因為工資太少得到家裏資助的時候,她每個月給完父母錢兜裏就隻剩一百多塊,還好她當時找了一個供吃住的工作,不然吃住都成問題。

再後來,因為從小各方麵的匱乏,導致她遇到一個稍微對她好一點的男生就嫁了,沒有彩禮,房子貸款,結果結了婚,這個男人突然性情大變,不讓她管父母,控製她手裏的每一分錢,她沒有生活經驗,在男人的各種看似苦口婆心的說教下反而覺得是為了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