鋒哥一聽來勁了,“原來你就是黎晚意,小命夠長的,前兩天刀疤去你家怎麼沒弄死你!”
“還真是你們幹的。”黎晚意眸色驟冷,“東哥,薛小姐的事情我表示很心痛,今天官方已經發了通報,確定與我無關,我今天就是來討個公道的,事情沒查明白之前,您就派人來我家打擊報複,這有些不妥吧?”
鋒哥被氣笑,“靠,晦氣,你特娘討個屁公道,難不成東哥還得給你道歉?我們小嫂子都傷成那樣了,我們去哪討公道?要不是你打她,她能心情不好去夜店?我勸你趕緊放了東哥,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弄死你。”
紀憲東深深吸了一口煙,緩緩吐了出來,“黎小姐,我佩服你的勇氣,敢與虎謀皮,不瞞你說,我這人向來幫親不幫理,你想要個公道找錯人了。”
“東哥,你要這樣說,那就沒意思了,今天隻會兩敗俱傷。”黎晚意將手中的半截酒瓶往前抵了抵。
很快紀憲東的脖子滲出絲絲血跡。
鋒哥直接站起來破口大罵,“黎晚意,你特娘的給老子放下,信不信我讓人直接崩了你朋友?”
包廂內的人都急了,紛紛不知如何是好。
反觀紀憲東,一臉氣定神閑。
他將雪茄撚滅,猝然反手扣住黎晚意的手腕,本就男女力道懸殊,這會那酒瓶在紀憲東的大力掌控下,直直的對準了黎晚意。
吳汐桐眼看要吃虧,本就一直在尋找機會突破,見那帶頭的保鏢注意力現在完全被紀憲東吸引。
她瞅準機會揪起男人的胳膊,拽住他的手腕,大力一擰。
那男人吃痛,情急之下,擦槍走火。
嘭——
一聲槍響,嚇得在場的女人紛紛逃竄,也不再是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吳汐桐順勢搶過手槍,對準紀憲東,唇角微揚,“東哥是吧,巧了,我也是幫親不幫理,我賤命一條,不怕今天搭在這裏,你敢動黎晚意,我就一槍崩了你。”
“那就一起死好了。”紀憲東的眼裏沒什麼溫度,身上總有一種運籌帷幄的從容不迫,“阿鋒,記得到時候把兩位妹妹的屍體弄後山大院去喂狗。”
“你信不信我讓你腦袋當場開花?”吳汐桐拿槍往紀憲東腦袋上頂了頂。
正當幾人僵持不下的時候,有小弟進來傳話。
“東哥,九爺來了,說是找您,要讓他上來嗎?”
黎晚意定了定神,“東哥,既然九爺也來了,我們做筆買賣怎麼樣?”
“什麼買賣?”
“在此之前能不能把這東西拿了?”她示意紀憲東把抵在她脖子上的酒瓶子拿走,“我怕小桐對槍支不太熟練,會擦槍走火。”
“好,紀某信黎小姐一次。”
黎晚意湊近在他耳邊說了些什麼。
“有趣。”紀憲東聽完後認同的點點頭,“走,大家夥換到隔壁房間繼續玩。”
眾人不明所以,聽到老大發話了,也都識相的往隔壁走。
很快包廂又恢複了其樂融融的景象,仿佛剛剛動牆摔酒瓶子打架的事情不複存在。
音樂聲開到很大,各自玩的很嗨,黎晚意坐在紀憲東旁邊玩骰子。
“三個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