緬甸。
夜色越來深,無邊的夜色環繞著這個東南亞國家,絢麗而瀲灩的霓虹燈光彙成一道長河,在夜色下泛著幽光。
這裏是緬甸最大的地下賭場,穿戴整齊的侍應生來回在場內穿梭,穿著性感製服的荷官在賭桌上發牌,時不時地與賭桌上的中年男人曖昧的對視一眼。
熙熙攘攘的人群,有人哭就有人笑,有人賭的家破人亡,有人就賺的盆滿缽滿,這裏每個晚上都是如此。
賭場的另一邊,男人戴著一副金絲眼鏡,坐在角落的單人沙發上,雙腿交疊著,氣場駭人。
旁邊的侍應生遞過來煙和打火機,慢條斯理地點完後,眯了眯眼,骨節修長的手指夾著煙輕吸了一口白色的煙霧緩慢上升模糊了他那硬朗的五官輪廓。
他的身後站了七八個黑衣黑褲的保鏢,每個人的耳朵上都戴著耳麥。
帶頭的保鏢在裏麵不知道聽到了什麼,湊近,彎下腰在男人耳邊壓低聲音耳語,“東哥,那個條子抓到了。”
紀憲東眸子慣性地眯起,“哦,是嗎?人在哪?”
“他被我們的人關在了地下煉獄場。”
“帶我過去看看。”
“東哥,這邊請。”
紀憲東修長的身影從沙發上站起,闊步朝著門口走去。
他一身黑色的長款大衣,身形頎長,走起路來腳下生風,渾身散發著一股殺氣,人人見到都要退避三舍。
倏地,一抹白色的身影引起了他的注意,他腳步一頓。
腦海中瞬間浮現出一個人的臉,黎晚意?
他輕笑了下,那怎麼可能,這個時候估計她正沉睡在宋逾白那可惡家夥的溫柔鄉裏。
而且這裏是緬甸,她那麼幹淨的人,不可能會來這種地方。
鬼使神差地,他跟了上去,其餘人在原地等候。
光是看背影就知道那女人身材頂好,她穿了一件很貼身白色針織裙,小腰賊細,屁股賊翹,那腰細的他一隻手就可以握過來一樣。
她邊走邊東張西望的,有些鬼鬼祟祟。
紀憲東跟在她身後,隻能看見她的背影,卻看不到她的臉。
突然間場內有人大喊一聲,“抓住她!就是那個穿白色衣服的女人!”
女人聞聲立馬慌了,拔腿就跑。
場內十幾個保鏢迅速朝著女人的方向跑過去,紀憲東也跟了上去,他倒要看看是什麼人敢在他的地盤上撒野。
女人慌忙之下隨便找了個出口就跑了進去,殊不知那裏是SQ交易的地方。
紀憲東看到女人進了那個地方,臉上掛上了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
他拽著衣服正了正自己的大衣領子,不慌不忙地走過去。
期間,有性感嫵媚的女人主動上來搭訕,“東哥,今晚來我這睡嗎?給你留著門。”
紀憲東擺了擺手,正眼都沒瞧她一眼,示意她趕緊走開。
另一邊,許攸跑的滿頭大汗,完全分不清東南西北,這裏像迷宮一樣,出也出不去,哥哥沒救成,反倒被人盯上了,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好。
這下異國他鄉,估計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了。
可能明天就會上國內的熱搜頭條,‘女藝人許攸在緬甸賭場暴斃身亡’。
或者先奸後殺暴斃身亡?
一想到這,她就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她隨便進了一個房間,想要先躲開後麵人的追捕。
誰知進門的一瞬間,她差點驚的下巴都掉了,生平第一次看這麼勁爆的畫麵,永生難忘。
隻見房間內,一個外國老黑正擁著一個東南亞麵孔的女人在OOXX。
老黑正在興頭上,被人一下打斷很不爽,凶神惡煞的直接拔出槍對著她,用英文說,“fuck!你,給老子滾進來。”
許攸站在門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當真是前有狼後有虎。
想了兩秒鍾,做了下思想鬥爭,最後還是硬著頭皮,用手捂著眼睛往裏麵走。
她心裏想的是,一個人總比多個人好對付。
當房門關上的一瞬間,她的心也跟著害怕了起來。
床上那個東南亞的女人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嬌滴滴的說了聲,“我還要。”
老黑沒搭理她,而是摸著下巴一臉壞笑,審視起了許攸來。
他拿槍指著她說,“脫衣服。”
許攸捂著自己的眼睛從指縫裏看見那黑突突的槍口,故意也學著那名東南亞女人的樣子細聲細語道,“這個都好說,但是別拿槍指著人家,我害怕。”
老黑露出全身唯一發白的牙齒,嘿嘿一笑,把槍扔在了一旁,“脫,一起玩,包你滿意,我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