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林守夜從‘嘻嘻’姑娘手裏接過酒杯，不再有疑問。
劉生繼續問：“那這個嘻嘻姑娘，你可聽說過血月茶？”
“嘻嘻...聽說過啊...”豔豔一旁坐下，說道：“那是城主大人逢年過節招待尊貴客人之時才會拿出來的好東西，據說那茶乃是用血月泉的泉水澆灌，茶樹長大後，葉子紅的像血，並且呈現出半月牙狀，故此稱血月茶...嘻嘻...”
劉生放下一錠金，讓嘻嘻姑娘去忙乎其他事。
隨後，與林守夜一邊飲酒一邊仔細觀察，有無可疑人員。
可疑人員暫時沒發現，林守夜卻發現一些古怪。
“劉大哥！你看這些...有技術的女人...”
劉生早就將人都看了一遍，疑惑問：“怎麼了？她們工作認真熱情高漲對誰都笑臉相迎，有什麼問題？”
“不不不，有問題。”
林守夜的手偷偷指向自己斜對麵的一桌，那桌的客人全身邋遢，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估計是皮膚病，他的臉上全是膿瘡，有的膿瘡此刻已經破裂，裏麵的膿正惡心的往外流。
但即便如此，你無法從服侍那男人的那一位有技術的女人眼中看到一絲一毫的厭惡與惡心，你能從她眼中看到的隻有對待工作的絕對認真與熱忱。
她愛這份工作，並完全的享受其中，不會因為服務對象的變化，而改變自己的工作態度絲毫。
但這是...不可能的...
劉生也發現問題，認真掃視一圈，臉色慢慢變得嚴肅。
“好像真的有問題！這些有技術的女人工作態度都有點奇怪，太敬業了！無論是麵對玉樹臨風的翩翩公子還是邋遢醜陋的男人，無論麵對十幾歲的少年還是過百的老者，她們的態度都一樣，熱情而認真，但...不該是這樣的...”
販賣血月茶的事可以先放一邊，劉生小聲問：“可能是因為萬花樓的老板十分嚴厲，你工作態度不好，就直接打人，所以這些女子都變成了這樣嗎？”
“不可能！”
林守夜直接否決，他的感知能力極強，他能感受的到，那些女子工作時的熱情與認真都是發自內心，絕不是外力強迫。
劉生思考片刻，說道：“那便隻有一種可能！她們的精神，被控製了！”
林守夜點點頭，他傾向於劉生這種看法，這些女子應該被控製了，至於手段目前還不可知，可能是丹藥，可能是妖法，可能是邪術，甚至可能是來自未來的高科技，一切皆有可能...
恰此時，看見一鬼鬼祟祟之人，大約三十來歲，矮小瘦弱賊眉鼠眼，此刻正拉開他那巨大的衣袖，似乎在兜售什麼。
隨後便見一位男子將一錠金扔到那鬼祟之人手上，鬼祟之人喜笑顏開，接著兜售。
劉生想要起身上前盤問，被林守夜按住：“等一等，他自己會過來的。”
果然...鬼祟之人兜售一圈，到了他們這桌。
“客人！好東西！童叟無欺，市場統一價，一錠金一瓶！”
林守夜掏出兩錠金，扔在桌上，說道：“來兩瓶！還有，是正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