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佘勇毅幾人被眼前穿著教官服的人震驚地瞪大了雙眼,此時應該有BGM加大眼特效,眼睛瞪得像銅鈴……
“叫教官。”白可雖然是想著看著他的,但他們趕腳他的眼裏藏著威脅,好像隻要他們敢說出他的身份,他就要給他們加訓。
“教官好。”佘勇毅幾人眼神交流了一瞬,齊聲改囗叫道。
“求罩。”餘勇毅用口型說道。
白可轉身走向其他人,在身後交疊的雙手比了個Ok的手勢,餘勇毅起初以為他不同意,轉頭看見他這個手勢瞬間放下來,心想軍訓應該可以輕鬆一點。
一放心,就開始了胡思亂想,短時間內心裏出現了十幾個詞條。
比如,‘我拿你當兄弟,你都想當我教官’,‘家人們,誰懂啊,舍友竟是我教官’,‘究竟是人性善的光芒,還是道德的高尚,兄弟竟成為我教官’,簡直爽死好吧。
晚上,軍訓結束回到宿舍,佘勇毅一個跳躍猛撲到白可背上雙臂環著他的脖子叫囂到。
“說,你咋回事,怎麼突然成教官了。”
“起開,人要被你勒死了。”白可拍了拍佘勇毅的胳膊說道。
“我本來是要和你們一起軍訓,沒想到輔導員突然把我叫過去說,附近的軍區要演習,請不到,就叫國旗班的去,沒想到人不夠,缺一個,看到我資料上寫著當過兵,就叫我過去頂上。”
“原來如此。”
佘勇毅、張銑、李子木幾人,直接跪下,抱緊白可大腿哭喊。
“爸爸求罩。”
“好嘞,兒子們,爸爸一定會罩著你們的。”
幾人起身,捏肩的捏肩,捶腿的捶腿,端茶倒水的都有,把狗腿的形象展現到了極致。
幾人:我們才不是狗腿,是他給得太多了。
在宿舍的舍友們有他們的歡樂,主角這邊過得卻並不愉快。
他們本來買了奶茶和夾了料的烤餅去學校後麵的河邊吃,涼快一點,沒想到,涼快是涼快了,吃的和喝的沒有辦法進口。
時間倒回30分鍾前。
封皓和沈河從燒烤店出來。
“我要再去買杯奶茶,你要嗎?”沈河突然開口問道。
“我不用了。”
“哦。”
“唉,等一下,我請你,我前麵好像欠欠了你一杯奶茶。”
“那一起。”
“走。”
剛拿著東西走到河邊,就感受到了河風的威力。
放眼望去,隻見身形單薄的美女們秀發飄逸,衣袂蹁躚,下一刻就要被風卷走似的。
當然身形削瘦的男士也一樣,這樣就突顯的身體基數較大的“定海神針”朋友尤為重要。
亳無疑問,封皓就是一位身體基數較大的朋友,對於沈河來說是這樣的,封皓自覺的攬著沈河,防止他被吹跑,但在狂肆的河風眼裏不值一提。
兩人互相攙扶著對方,走到河邊的椅子上準備享用美食,希望用美食來撫慰自已曹糕的經曆帶來的憂傷。
福無雙致,禍不單行。
風,愈發狂狷,吹倒了沈河的奶茶,吹跑了他的吸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