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們,快來,我把他抱住了,他逃不掉了。”
頃刻間,白可感覺宿舍裏其他人雙眼泛紅,好像出現了紅眼特效,腦海中浮現了一道紅到滴血的字幕。
獵殺時刻!
察覺到危險的他立刻用雙手抱住了腦袋。
高聲說道:“打人不打臉,打人不打臉,啊,我擦,你們這幫牲口真打啊。”
說著他臉上又挨了一拳。
在經曆過一陣單方麵的毆打和雞飛狗跳後,大家都覺得累了,打算歇一會再繼續,沒想到佘勇毅突然大聲哀嚎。
“哥哥們,你們誤傷到我了,痛死了。”
疼得餘剪毅鬆開了對白可的桎梏。
“活該,叫你一肚壞水算計我,現在遭報應了吧,也不知道你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招數哪學的。”白可翻身坐起,幸災樂禍的說道,並為他這種行為發出了疑問。
餘勇毅捂著手臂坐起來,麵上還有因為疼痛而流下的汗滴。
白可一瞬間精神適緊張了起來。
“你胳膊沒事吧,活動一下我看看。”把白可急得說著就要上手幫他活動一下,確認症結的在。
“我沒事,你不要碰我。”佘勇毅用另一隻手撫開白可伸過來的手說道。
“你不要逞強,怎麼可能沒事呢,都疼得開始冒冷汗了,一腦門呢。”白可繼續說。
餘勇毅強,白可比他還強,誓要打破砂鍋問到底的精神沒有用到學習上,反而讓他用在了餘勇毅身上。
“我真的沒事,頭上的汗是你了剛才壓著我熱得,不要再問了。”
“好吧,我不問了,但胳膊要給我看一下,我可是向你保證過要幫你保護好這條胳膊的,可不能讓他再脫臼了。”
“乖一點,我會輕點的。”
“那行吧,不過我跟你說,我胳膊可不是因為脫臼,我臉白也不是因為疼,而是因為剛才困你的時間長,抽筋了加習慣性動作,臉白可能是為頭被你壓在下麵,有點缺氧。”
“嗯,我信你,但我還是要看你的胳膊,確認一下,你不會讓一個人一直惦記你的胳膊的傷勢而茶不思飯不吃吧,我就想確認一下情況。”白可明知佘勇毅吃軟不吃硬,他偏假裝可憐得說著。
“咳,好吧。”餘勇毅隻得耷拉著腦袋應下了。
看著二人旁若無人,無人可插入的‘濃情蜜意’的氛圍,張銑沒忍住打破了他二人兄弟情深的畫麵。
“你倆親熱夠了嘛,夠了咱就該下樓吃飯了。”
“我們才沒有親熱呢,我是在關心他,怎麼在你嘴裏就變樣了。”白可反駁道。
“就是,就是,明明是你腐眼看人基。”餘勇毅躲在白可身後狐假虎威道。
“嘿,你們這會兒倒是一條心了。”
“行,你們說什麼就是什麼,回到我們的重點,中午吃什麼。”李子木看不下去了,手撫在張銑肩說著。
“問得很好,下次還許再問了。”白可麵無表情感覺十分嚴肅的回答著設什麼用的答案。。
“為什麼?”李子木問道。
“因為這是個世紀難題。”白可攤了攤手說。
李子木將視線轉向封皓。
成功對接並get到他意思的封皓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