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把牙刷放進嘴裏的餘勇毅突然打了個寒顫,感覺自己被什麼東西盯上了,嚇的下意識咽了囗唾沫,他忘了自己還在刷牙。
清涼的刷牙水順著喉管滑下,回來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行為以及咽下去的是什麼後,露出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
原來是被黴神盯了,看來最近要低調點行事,不能太皮,不然要樂極生悲啊。
白可:嗬嗬,原來我是黴神。
餘勇毅的腦回路你不要猜,他總是思路清奇,思考結果迥異,猜不透,根本想不通,直接十八個來回全是折,不走尋常路。
餘勇毅晚起是常態,沈河晚起還是頭一遭呢。
封皓直到洗漱完都沒有看到沈河,還在想他是不是早走了,想到這加快速度洗漱完就想著去追他。
沈河起那麼早,食堂還沒開,肯沒吃早飯,他看起來那麼弱,不吃早飯暈倒了怎麼辦,還要給他帶一份早點。
我記得他愛吃三窗口的糖油糕,待會給他買點兒,好像有點油了,再來一杯豆漿解油,完美。
在心裏安排好待會兒行程的封皓回到宿舍收拾好東西,拿全東西,準備出發。
一轉頭,看見自己床上那一包昨晚沒吃完收拾好的屬於沈河的零食還沒有給他。
想著先放他床上,等他回來就看見了。
提著零食來到上鋪,才發現沈河還沒起床。
封皓直麵美顏暴擊。
睡著的沈河無疑是沉睡的無使,白皙的小臉埋在被褥間,細軟的發絲鋪散開來,顯得他的臉愈發精巧,微微上揚的嘴角昭示著主人正在經曆美麗的夢境之旅,讓人不忍打擾,攪亂他的美夢。
但是沒辦法,誰讓他現在是大學牲呢,還有早八要上,再不起就真要遲到了。
封皓將手上的零食包扔回自己床上,趴在沈河耳邊,輕聲叫他起床,輕晃他的肩膀催促他。
“沈河,快醒醒,別睡了,再不起就要遲到了。”
“沈河,太陽公公曬屁股了,今天這節課的老師可嚴了,要點名呢。”
卷翹的睫毛微微顫動,預示永人即將蘇醒。
看到這場景,封皓也不忍心叫醒他,可沒辦法,誰讓他是……
封皓決定加把勁,伸手捏住沈河的鼻子。
沈河頓覺呼吸不暢,感覺到有人捏著他的鼻子,才導致他無法正常呼吸,伸手握住那隻作亂的手。
睜開眼睜開眼想看看是誰在捉弄他。
四月相對,相對無言。
封皓見人醒了,鬆開捏他鼻子的手,說道:“七點二十了,開學第一節課遲到,會給留下不好的老師印。”
沈河從床上彈起,抓著封皓的手問道:“你剛說幾點了?!”
“七點二十啊,嗯,現在二十二了。”封皓拿起手機又看了一眼時間說道。
“我去,怎麼這麼遲了,你走開,我要換衣洗漱了。”沈河看見還在床邊站著的封皓,伸手推了推他的腦袋說著。
“噢,好,你先收拾,慢慢來,不著急,我先去教室給咱占位置,你要前排還是後排。”封皓邊下床邊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