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量差人品也差的,朋友組局喝過幾次酒後,並會自動的把他排除在下一次的酒局中。
而酒量差人品還可以,喝多了也不會亂說話,不會哭天抹淚的,大家也樂於在下次的酒局叫上他。
但如果遇到酒量好,人品也好的,那完全就是朋友之間最喜歡的酒友,不管是什麼酒局這種人是最受歡迎的。
江左的酒量這段時間還算是練出來了一點,但和這群“老江湖”比的話,還是太稚嫩,都還沒給他灌酒,就自己把自己給喝高了。
好的一點是,江左非常有自知之明,雖已喝多,但還是在盡量控製自己,人雖飄,但還算有點意識。
但就在小舅開口問道:“還能不能喝時。”他還是打腫臉充起了胖子,指著酒杯道:“這才那到那,倒酒。眾位兄弟一定要喝好吃好玩好,不醉不歸,難得興致好,不喝趴下不準走…”
明顯意識不在線的江左,已經飄到不知道這場“聚會”是和那些人組的局,隻知道在桌上的人就是“好哥們”、“好兄弟”。
江左率先端起酒杯,都沒有等幾人從他的話語中回過神,就喝了一大口,見幾人都沒有端起酒杯,吵吵道:“養魚該?能不能喝了,是不是兄弟?是兄弟就要悶一口…”
已經吃完在聊天的幾個姨媽聽到江左的話,都不免看向了江左,尤其是江母臉上的表情變了又變,最後咬牙切齒的盯著江左,那表情仿佛下一刻就要把江左手撕才能解恨。
“哈哈哈哈…”沒心沒肺的江茜是第一個笑出聲的,但見周圍的長輩臉上的表情甚是古怪,她隻好低著頭強忍不讓自己發出笑聲,但實在控製不住自己,嗚嗚的聲音從她嘴巴裏發了出來。
其他幾個和江茜同輩的人,臉上的表情都是歡樂的不行,強忍笑意要不是有長輩在,他們都不知道自己能笑成啥樣。
江父傻眼了,他從來沒有見過江左喝多的時候,本想去端酒杯的手,不自覺的伸過去就給了江左一巴掌,但江左酒意上頭,反而還伸手摟過江父,“兄弟,我和你說,喝酒了嘛!就要喝了有點飄,這種感覺,嘖嘖!就是做神仙也不換。”
房間裏的人再也忍不住了,哄堂大笑,江母再也不坐不住了,來到江左身邊伸手揪著他的耳朵,又使勁的拍了他後背好幾下。
疼的江左臉上的表情都有些許扭曲,回過頭來含糊不清的說道:“這是哪家的婆娘,凶的很…”
此話一出,江母僅存的母愛都淡然消失不見,用力的提溜著他的耳朵把他拽了起來,照著屁股就是狠狠的幾下,打的江左是一陣鬼哭狼嚎。
伴隨著江左的“痛哭”,房間裏的眾人笑的更加開心了。
最後江左被收拾一番後,他的意識還是沒有得到恢複,江父扶著他去了幾次廁所,吐了幾回後,他的神情才好了許多,但看他的樣子現在也是走不了,隻能讓他先去睡一覺,緩和過來再說。
其他人呢,和外公外婆聊了會天,就各自回家忙自家的事情,隻留下江左一家和小舅一家幫著外公外婆收拾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