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井邊君,你猜,我的朋友有沒有受刑?”王大可又問道。
“咳,咳,咳,這個嘛,咳,咳,應該會有一點點,畢竟我們憲兵隊是很嚴厲的。”井邊出生尷尬的道,他心裏非常清楚,隻要進了這個地方,不死也得脫層皮,接到王大可的消息說他的朋友竟然被關了進來之後,井邊出生馬上就打了電話過來,不要動刑,但是王大可的關照來得太晚了些,此時王勝利早就受刑了,而且還很重,說皮開肉綻一點也不會過分。
王縣倭寇鬼子的憲兵隊的牢房果然是重兵重重,在大門口就有一挺重機槍,裏麵據王大可觀察,至少他就發現了六處火力點,還有五處以上的暗哨。什麼牆上的電網、牆內的軍犬那隻能算是正常。變態的是王大可在裏麵故意想走到其他地方看看,井邊出生連忙驚恐萬狀的拉著他,同時也告訴了他一個重要的消息,裏麵很多地方都有地雷。他媽的,在自己的地方竟然還埋地雷,這不是變態是什麼?
“這些地雷又炸不到我們,再說,如果有人膽敢越雷池一步,那就是他咎由自取!”井邊出生得意的笑道。
“**,井邊君,最近山本大隊長還好嗎?”王大可看到他那得意勁,心裏就很不爽,如果有可能,他很想一腳就把井邊出生踹進地雷陣裏。
“他,現在很不好。”果然,一提到山本五十二,井邊出生的心情馬上就變壞了,對於自己的這位“老相好”,雖然兩人都刻意的回避著那天在恒昌酒樓發生的事,但是大家都是成年人,心知膽明,所以對於山本五十二,井邊出生有一種莫名的關切,好像“他”已經成了自己的女人一樣,需要得到自己的保護,雖然對方是自己的上司,但是自己對他的後庭開了花的啊。
“怎麼?是不是為了前幾天火車站的爆炸事件?”王大可看到井邊出生黯然神傷的樣子,更是要深入、細致的談論這個問題,要挖根結底,分析研究,一點一點的折磨對方。
井邊出生果然黯然失色,他沒有再接王大可的話題。這次如果是換成其他人,井邊出生恐怕早就提刀劈了過去,但是王大可他不敢!所以隻能以沉默來抗拒。
“等會我得去見見山本大隊長,多好的一個人啊,得好好安慰安慰他。”王大可道。
“還是算了吧,山本大隊長不見客,連我也不見!”井邊出生趕緊攔道,如果王大可再對山本五十二冷嘲熱諷一陣,那山本還不被他氣得吐血?
“嘿嘿。”王大可並不說話,他已經決定了,找個時間一定要去見見他,再說,野和一狼那裏的事還沒有解決了,自己正好趁這個機會順便解決掉算了。
憲兵隊長親自來提人,速度肯定是相當快的。事實上王大可也沒有機會去見識一下憲兵隊的牢房,因為當他們走進憲兵隊的大門時,馬上就看到了王勝利已經被憲兵隊當成了座上賓,雖然一臉的憔悴,但是憲兵隊卻從恒昌酒樓叫了一桌好菜,也不管王勝利身上是否有傷,屁股能不能坐下來,先製造一個“中倭”友好的場麵再說,頻頻向王勝利敬酒,好像他突然變成了倭寇人一樣。
其實王大可老遠就發現了,王勝利臉上大汗淋漓,身子搖擺不定,手裏拿著的杯子一直哆哆嗦嗦,杯中的酒還沒到嘴邊就灑了一大半,這完全就是一個重傷員嘛,偏偏要被他們搞出這副樣子來,與其這樣,還不如給他找個醫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