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他們發現不了我桌布下的那些書信,即使雲初晚知道了又如何,沒有證據她能把我怎樣?】
花樂瑤心裏得意極了,這還要多謝先皇後那個蠢貨做了馬前卒,給她長了個教訓,她這才一早就把靈澤打發了。
淩霄一聽樂了,這讀心術可真是個好東西,什麼秘密都逃不過他的耳朵。
雖然他的母妃可能真的如淩軒所說不是什麼大善之人,可留下的這個東西可是實打實的妙。
淩霄還是老招數,把書信的藏匿位置告知李玉,李玉告訴李越,李越很快就把贓物取了回來。
這招數雖然俗套,但勝在好用,屢試不爽。
當花樂瑤看到李越手裏的東西時,整個人都懵了,她不相信,她藏的這麼好,從未表現出任何征兆,怎麼可能會被發現。
不會的,一定不會的,她肯定是在做夢,夢醒了她就把那些書信燒了,她不能再舍不得了,這些書信會要了她的命。
花樂瑤使勁扭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嘶”,疼,不是夢,是真的。
淩霄看著手中的信,倒是說不上多生氣,剛剛已經自我疏解過了,還行,不就是被綠嗎?
今日爆出來被綠的還有趙飛,他有難兄難弟,不算太丟人。
淩霄看完後把信遞到李玉手中,走到花樂瑤身旁,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眼睛裏神色莫測。
雲初晚好奇的拿過那信,打開一看,【好家夥!好家夥!瑤瑤啊,照顧好自己,想你的莊,嘔~我yue了,花樂瑤這情夫好油啊,大慶油田他生產的吧?】
【主人,那個莊該不會是靳莊吧?】
小羽適時提醒道,雲初晚和一旁偷聽的淩霄皆是臉色一變。
【我去!我去去去,玩的挺花啊!這靳莊都能當她爺爺了吧,她她她一妙齡少女有啥想不開的,看上靳莊那糟老頭子?不行,我不信,我不信!】
淩霄對此也是懷疑的,二人年齡差距屬實是大了些,淩霄屏退了左右,隻留了雲初晚、李玉和花樂瑤三人。
“靳莊是你的情夫。”語氣是肯定句,淩霄就是要詐她。
【怎麼會?皇上怎麼知道?信尾就一個莊,隻要她不承認,就不會有人知道。】
“皇上說的什麼,臣妾聽不懂。”
又是這副死不悔改,撒謊連篇的樣子,淩霄看著就氣不打一出來。
為什麼同樣是撒謊,雲初晚撒起謊來就這麼可愛,其他女人就那麼欠揍呢,他一定不是雙標狗,錯的肯定都是這些壞女人。
“不承認嗎?”淩霄頓了頓,輕蔑道,“那明日朕便召征西大將軍回京,問問他知不知道這事兒。”
“皇上不可!”
花樂瑤“咚”的一下就跪在了地上,那聲音聽的雲初晚一陣唏噓,【啊!痛!太痛了!為愛骨折的勇士,請收下我的小紅花。】
好好的氛圍被雲初晚一攪合,淩霄都氣不起來了。
“皇上,臣妾的父親什麼都不知道,您千萬不要勞煩他,臣妾一人做事一人當,如果皇上認定了臣妾禍亂宮闈,請賜死吧。”
花樂瑤不敢讓父親知道她和靳莊的事,【父親一顆心向著大秦,一向看不上靳郎的為人,靳郎幾次向父親示好都被父親不留情麵的趕了出去,若是知道這件事,恐怕靳郎會受到父親的為難,絕對不可以。】
淩霄也聽明白了,原來淑妃是背著花老將軍偷偷跟靳莊好的,呸,不知廉恥,真惡心。
“不想被你爹知道還不簡單,隻要你說出你那奸夫的身份,皇上肯定就不用問花老將軍了。”
雲初晚傲慢的衝花樂瑤說道,順便問了淩霄,“皇上,您說是不是?”
淩霄點了點頭,他正有此意,既然花老將軍一心向國,就不讓他一把歲數跟著憂慮了,昨夜他剛被百姓圍毆,估摸著現在還沒好,安心養幾天吧。
“不過,不許說謊!如果你說謊,朕就讓侍衛把你的屍體拴在馬車上遊行,邊遊行邊喊你和你那奸夫的名字,讓他遺臭萬年,即使你不承認,朕也知道你的奸夫就是靳莊。”
其實淩霄完全沒有必要這樣,他已經知道了答案,但他想用一個不暴露自己讀心術的方式讓雲初晚也知道,就必須要讓花樂瑤親口承認。
他可太喜歡聽雲初晚吐槽人了,那些詞語他聽都沒聽過,太有意思了,學來對付那些各懷鬼胎的大臣豈不是妙極。
“皇上就不怕被天下人恥笑嗎?”
花樂瑤不信皇上敢不顧自己的名聲,向天下人布告他的綠帽子。
“嗬,花樂瑤,你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朕會對外公布,你早就被朕廢黜出宮了,不過一介庶人,朕都沒碰過你,何懼天下人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