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元一聽就知道姐姐啥意思,二叔最注重名聲,要知道二嬸差點毀了他的名聲,肯定不能饒了她,所以為了不讓二伯知道二嬸肯定會拿錢出來,想到這她心情立馬好了起來,笑著說:“姐水打回來了,你先洗洗。”然後拉著自家爹就去了東廂。
話說這邊李餘氏回屋就氣的罵罵咧咧:“死老婆子平時見她挺能耐,關鍵時候一點不頂用,讓我出銀子想的美,死丫頭,平時總是縮頭縮腦的,今天倒是膽子大,敢算計老娘,給我等著。”
李餘氏還要繼續小聲咒罵,就聽見李元元喊:“二嬸,二嬸。”
李餘氏趕忙走出來說道:“你叫那麼大聲做什麼,你二叔吃多了酒正睡著,吵醒了他看你奶不揍你。”
李大山見自己在她都敢這麼說自家閨女,看來平時沒少罵,心裏生氣嘴上就說道:“二弟妹有時間還是多管管智才,我的閨女我自己會教,就不勞二弟妹操心了,我是按照村長說的來拿藥錢抓藥的。”
李餘氏一見是來要錢的,也沒空計較李大山說她沒教好兒子這事,張口就哭窮道:“大哥我一個婦道人家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哪來的銀錢,你沒錢找娘要錢,跟我這個弟妹要,你也好意思?”
李大山一聽就不好意思開口要錢了,李元元見自家老爹這樣,知道自家姐姐叫自己來是來對了,於是說道:“二嬸你這話侄女可就聽不懂啦,怎麼是我爹跟你要錢,分明是村長爺爺和咱奶讓你拿錢,給咱姐治傷的,二嬸不會這麼快就忘了吧,咱姐頭上和臉上的傷,可是智才哥和您打的,難到二嬸想賴賬不成,這事全村可是都知道的。”
李餘氏見她伶牙俐齒的一通說,氣的咬牙切齒說道:“我什麼時候說要賴賬了,死丫頭你別滿口胡說,隻是家裏的錢都交給了你奶,我想給你姐治傷,也是有心無力,你有時間在這跟二嬸掰扯,不如去求你奶去。”她有錢也不會拿出來給大房的死丫頭花,又不能直接說不給,所以就想打發大房父女去自家婆婆那要錢。她知道自家婆婆可不是個好說話的,更何況還是跟她要錢,大房父女不但拿不到錢可能還要挨頓罵,想想就佩服自己。
李元元可不傻,自家奶是啥性子她還能不知,那是過路不長草餓人,想從她那要錢比登天還難,想到走時自家姐告訴她的話問道:“二嬸你當真不給?”
李餘氏假裝為難道:“不是二嬸不給,二嬸是真沒有啊,我要是敢背著你奶藏銀子,你奶還不得把我打死。”她心想無論你如何不能拿銀子出來,不然還不做實了自己藏私房的事實,被自家那個摳門婆婆知道了往後別想再藏銀子。
李元元都被這二嬸的無賴本事氣笑了,哼笑一聲說道:“二嬸既然不給我隻好去喊二叔起來問問他有沒有了,再怎麼說二叔在咱家可是最受寵的,奶從沒缺過二叔的銀錢,二嬸你和二叔可是一家,你和智才哥打了人,二叔替你們掏藥錢也是應該的,是吧二嬸。”她知道二叔晌午回來就說昨天會友飲多了酒,現下在屋裏睡著,這也是為什麼外麵鬧的那麼大聲二叔一直沒出現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