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42章(2 / 2)

“不為過,隻是若是你下次在自作主張的奪了我的簪子,我可不會饒了你!”

“好!不饒不饒!”

徐膺緒曬曬一笑輕輕將錢墨墨擁進懷中。

“相公,咱們該走了,要不然剛剛走到又該往回走,著實劃不來!”

“還有一件事情沒做好,做好了咱們就走!”

徐膺緒捧著錢墨墨得臉神秘地笑笑,笑得錢墨墨直犯迷糊:“咱們還有什麼沒做嗎?”

金織和粉兒辦事一項周到,今天這麼重要得日子她們怎麼會出紕漏呢?

徐膺緒不語隻是拿起銅鏡前的眉筆細細端詳著,過了好半響才緩緩道:“娘子,好像相公還從來沒為你畫過眉,今日為你畫一畫可好?”

錢墨墨眼睛一酸卻故作輕蔑得笑笑:“相公的這雙手可是用來拿刀那折扇的,要說道畫眉娘子還真是有些擔心這樣出去會不會嚇著別人。”

雖是戲謔,洋溢在眼底得笑意卻是怎麼也藏不住的。

以前她看電視劇的時候,看到丈夫為妻子畫眉的場麵總覺得太過煽情,對它也從不相信,因為在她心中,在現代已經不太可能,在那個封建得男尊女卑時代,身為丈夫不沾花惹草就已經是至情至性了,又怎麼會有願意屈尊降貴的去為妻畫眉呢?就算是有也隻不過是為了討得佳人一時歡心,從而贏得佳人心罷了。她記得她曾經問過她四哥會不會此生隻為一個女子畫眉,她四哥當時隻是當時隻是對她說,畫眉這種事情偶爾做做便可以,若是一直隻對著一個人做是會倦的。雖然現在想來,可能當時她四哥隻是為了保護倚煙不願讓她在接著問下去,可是這句話卻能很清晰的告訴她這個時候的男人是一種什麼樣得心境來對待這件事情,所以她一直覺得僅僅因為如此便感動的一塌糊塗從而對那個男人死心塌地得女人異常的沒用,隻是……該說什麼呢?曾經那麼鄙視這件事得人,今天竟然也被感動的一塌糊塗,世俗,女人終究是逃不過。

“娘子,你看,這樣你可能出去見人?”

神思一恍惚,回神之際正好看見徐膺緒將眉石放回原處,抬眼看看鏡中的自己,那眉雖然不如金織或者是粉兒畫的好看,但與她此時的妝容倒也般配,輕啟朱唇,笑道:“看來是墨墨小看了相公,沒想到相公那雙舞刀弄槍的手還能如此纖巧。”

“娘子謬讚了,不是相公手纖巧,而是我家娘子生的好看,相公怎麼舍得讓我家娘子失色呢?”

錢墨墨淺笑,撅著嘴巴撒嬌的抬起雙臂:“油嘴滑舌!為了懲罰你,你必須抱著娘子上馬車!”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