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文眼鏡小哥的說辭明顯勾起了老者的興趣,他的眼底閃過一絲精芒,似乎是覺得有些意外。
“你們是說,那位剛拍下了帝都中心地塊和未來藍星第一高樓承建權經營權、還在很短的時間內一手創立了位於廬城的天語控股集團的徐一語,徐總?”
雖然錢越不怎麼像那些年輕人那樣關心社會新聞,但最近這位徐總在華夏的名聲太盛,即使是自己並不主動去了解,也會不時聽到自己周圍的人在議論這位強大而神秘的女性。
“對,薑華現在正在那位徐總的天語集團做特助,我再三跟他確認了這件事的可靠性,他都給了我肯定的答複。”
另外一位皮膚黝黑,留著寸頭的高大男性回答了自己恩師的問題,口氣絲毫不見怠慢。
錢越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看了麵前的五名弟子一人一眼,似乎在確定些什麼。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著,錢越似乎終於從五個人的眼中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唇邊浮現出了一絲笑意。
“如果是真如那個姓薑的小子所說,如今也已經身為考古工作者的你們,的確是可以去助其一臂之力,如果能迎回失落了那麼多年的玉璽,無論是你們還是整個華夏考古界,都將身負莫大的榮幸。”
錢越的肯定讓五個人都麵露喜色,每個人都聽出了這位恩師語氣裏的鬆動。
作為一個華夏考古界的大拿,錢越可以說比任何人都明白傳國玉璽歸國對於整個華夏的意義。
即使是迎回的成功率隻有萬分之一,考古工作者們也會毫無猶疑地行動。
“你們幾個小子不要高興得太早,這一趟如果我放你們出去,你們應該知道危險性到底有多高吧?那是在異國,不是華夏,任何人在那裏的人身安全大多數時候都得不到徹底的保障。”
怕五名徒弟太興奮的錢越適時地給他們潑了盆冷水,想讓他們明白這次行動的危險性之高,完全不亞於它的重要性。
“師父,我們明白,可我們還是要去。”
五人中一個頭發微黃,雙耳稍稍有點招風耳模樣的男性望著恩師的雙目,沒有絲毫閃避地回應道。
“傳國玉璽本身的價值先不提,單是它所代表的曆史和文化價值,都值得每一位考古工作者為其付出自己的努力,更別說現在還有尋回它的可能,我們不可能放任這個機會流走。”
五人中一個至今開口最少的白皮膚小哥為同伴補充道,一字一句都咬得很重,似乎想向錢越明確表達出自己的決心。
“唉……我當然明白它的意義,要不是我現在年紀大了,身子骨一天不如一天,我都想和你們一塊兒去。”
錢越將目光投向窗外,遠遠地望著一個未知的方向,語氣略帶不甘地感慨了一句。
“師父!你是說?!”
錢越這句話一出口,原本麵露喜色的五人眼睛又是一亮,興奮又小心翼翼地追問道。
“你們幾個小子,心都飛出去了,我怎麼可能不讓你們去!”
錢越笑罵了一句,而後卻忽然收斂笑意,嚴肅地望著自己的五名弟子交代道。
“東西回來,你們,也要平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