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擅長,就有勞二位師兄了。”
葉望舒沒去。
葉望舒坐在了顧雲錦先前坐的位置。
“師、兄,”葉望舒看著寧越,叫的微有些拗口。
寧越一怔,也有些不自在起來,“嗯?怎麼了?”
“怎麼走路都能摔倒?”葉望舒聲音陡然變冷,跟他冷冰冰的麵霜一樣的溫度,還不等寧越反應過來,葉望舒已經迅速按到了寧越的腕口處,“我替師兄再看看。”
寧越有些緊張地抿住了嘴唇,看著葉望舒。
葉望舒當然沒看出寧越的身體有什麼異常。
不過是探出了跟顧雲錦一樣的結論,“你果然是沒力氣了?”
“嗯。”寧越想抽回手,但卻被葉望舒暗暗施力按住,抽也抽不動。
“那是為何?你也不曾與徐管事打鬥,怎會沒有力氣?”葉望舒逼問道。
果然,還是被這人察覺出來了異常。
還好寧越早已經想好了說辭,“雖未打鬥,靈力確實損耗得厲害,徐管事一個通天境的,我自然是耗費頗大。”
“哦?是嗎?你身上什麼時候有過這麼強大的靈力了?”葉望舒顯然不相信的樣子。
“唔,上回在密室內,你沒感受到那裏靈力充沛嗎?”寧越不答反問道。
葉望舒聽他這一問,這才想起,那密室內靈力確實渾厚無比,他們幾人那麼重的傷也不過一晚功夫,俱已差不多痊愈,如今聽寧越這麼一說來,倒是有兩分可信。
葉望舒心下遲疑半響,寧越就又往回抽了抽手,“無事了吧?無事就放開我吧,抓疼了。”
葉望舒垂眸看了一下寧越的腕口,這才將信將疑鬆開了手。
寧越將手腕抽回握在手中揉了揉,他皮膚白皙,葉望舒抓那不輕不重的一下就印下了些紅痕,寧越甚至覺得有一點輕微的疼痛,大概是力量被抽走了,連帶承受能力也下降了不少。
兩人一時相對無言。
葉望舒有些懊惱自己為什麼將這人抓得這麼重,都紅了,可是自己明明都沒有多少用力啊?!
自從這人變了以後,自己莫名其妙地,就想要多了解他,想要知道他的一切信息,不管什麼樣的,於是剛才才會不管不顧地這麼問他。
他實在好奇,一個人怎麼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像換了一個人一樣,如今的寧越,讓曾經討厭他的自己,變得開始懷疑起來,懷疑自己是否真的討厭他,還是隻是討厭他劣質的行徑?
葉望舒垂眸思神,審視自己的內心,卻一無所獲,反而覺得這種矛盾又複雜的想法真的快要把自己煩透了。
他一直是一個冷心冷情的人,還沒對誰這麼上過心,這真的既奇怪又煩人。
寧越躺在床上,將手腕柔好放在錦被上,一會兒又揣進了被子裏,他現在躺在床上,都能用“坐立難安”來形容。
麵對著葉望舒,寧越的心緒同樣也是複雜的。
寧越這時才想起來,上次在位麵空間,葉望舒為了阻止自己,在手臂上劃了一刀,如今也沒看到纏布了,不知傷勢如何了?
寧越看著葉望舒的左臂,問道:“你的傷,怎麼樣了?”
葉望舒順著寧越的視線,落到自己的手臂山,那傷還是為了這人劃的。
葉望舒想起當時不想讓寧越入逍遙境的決心,現在心緒更複雜了。
“你怎麼了?”
葉望舒像是才回過神,回了他前一個問題,“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