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過來找我,所謂何事?”包房裏,程皓靠坐在椅子上,斜視站在身前的孔逸凡和朱文輝二人。
孔逸凡推了推他鼻梁上的金邊眼鏡,與朱文輝對視一眼,這才緩緩道:“師,師叔,師傅叫我們跟著你,跟著你學武!”
“跟著我學武?”程皓一楞,暗自猜著段風揚和西門一雪的目的所在。
“師叔,其實,我們可以幫你解決一些小麻煩,像今天這樣的事情,沒有必要你親自動手,由我們出麵就完全可以解決的,你這樣也就可以安心讀書了!”朱文輝接著說道。
“今天的事情……”平靜的臉上怒火燃燒,程皓不是一個懦弱之人,被人抓到警察局,而且還要掘打成招,此仇不報,那也就不是程皓了。
“你們兩個去把這事先處理了,不管是誰,我不想再見到他們還出現在京城!”程皓冰渣子一般的聲音說道。但他的話,卻讓孔逸凡和朱文輝幹勁十足,信心滿滿。
而且,程皓的話,更是讓他們看到了希望,“先處理了”?也就是說還有後麵的事情讓他們去做。
對於一個劍者,追求的是至高劍術,現在,程皓有望讓他們達到那種境界,他們自然會想盡辦法跟隨。
孔逸凡和朱文輝高興的退出了房間,經過接待台的時候,順便把單也買了。
“阿皓,你變了!”唐薰若有所思的望著程皓,仿佛之前並不認識他,猶如盯著一個陌生人一般。
“除了這個不中用的身體之外,你覺得我還是以前的那個我嗎?”程皓反問道。
“是,在我心目中你永遠都是,但有一點我不得不承認你變了!”唐薰說道。
“哦?哪一點?”
“你膽子變大了,三年前,你敢抱我嗎?更別說對我動手動腳的!”唐薰臉一紅,低頭望了望剛整理好的衣服,似乎又在回味那種酥麻的感覺。
“雖然我身體垮了,但我依舊是一個正常男人,你不要挑戰我的極限!咳咳……”程皓說完,站起來便要離開。
“阿皓,我……我可以和你住在一起嗎?”唐薰突然上前,扶住程皓,滿懷期望的問道。
“不可以,而且以後在眾人麵前,你不能和我說話。”程皓語氣堅定,不容有疑。
“有多久?”唐薰失望的問道。
“至少三個月,不會超過一年!”
說完,程皓走了出去,直接打車向家裏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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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點,酒吧內很冷淡,諾大的大廳裏,隻有零星坐了幾個人,他們大多都隻有一個人,並沒有同伴。
大廳邊緣,就連晚上都不曾有多少人坐的地方,此刻坐了兩個年輕人,其中一個還戴有金邊眼鏡。
“兩位先生,請問要喝點什麼?”服務員走過去,禮貌的尋問道。
“找你們謝總!”孔逸凡推了推他的金邊眼鏡,對那服務員說道。
“謝總不在酒吧!”服務員脫口而出。
“來兩杯冰鎮雪鷹!”
“雪鷹還沒有回來!”
“那來兩杯白開水吧!”
“好的,請稍等!”
服務員應了一聲,直接離開了。片刻,服務員端著兩杯白開水走過來,放到桌上,道:“二位請慢用,雪鷹十分鍾後回來!”
“好的,謝謝!”
孔逸凡和朱文輝耐著性子一邊喝著白開水,一邊等待著。
十分鍾過去,一個中年男子,龍形虎步般走過來,一身西裝打扮,徑直坐到了孔逸凡和朱文輝的對麵。
“聽說二位想喝冰鎮雪鷹?”中年男子坐下,開門見山的問道。
“沒錯!”
“可那很貴的!”
“沒關係!”
“要什麼樣的冰鎮雪鷹?”
“按照這個做好,晚上我們來取!”朱文輝遞出一張紙給那中年男子,然後直接起身,也不告別,便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