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文月看著書，身在曹營心在漢，看眼神就知道她心不在焉的。
方曉悄悄看著薑文月的側臉，有些開心。
這是今年第一次抱到姐姐，開心～
這怎麼能不算抱呢？
哼哼～
不過姐姐真的好軟好軟好軟啊啊啊啊啊！他要控製不住自己了！
為了轉移注意力，方曉拿出課本學著薑文月的樣子認真看書。
沒辦法，她影響他的太多了，有時候他都會下意識地去做那些事情。
嗯，用網絡流行詞來說，是不是CPU呢？可是，這不也是他默許的嗎？沒有他的默許，誰敢CPU他呀？
哼。
薑文月在病房裏待到了七點才起身準備回去。
走之前她還叮囑方曉不要鬧，明天又去看他，方曉乖的不得了，笑著送她出去。
隻想要姐姐。
哼，他誰都不想要，隻需要姐姐來陪陪他就好了。
薑文月天天雷打不動地跑去給方曉送飯，這可讓某人笑開了花。
如果他和薑文月不能再進一步，那麼，他覺得現在這樣的也挺好的，隻要能待在她身邊就很好了。
＊
薑文月終於熬出了頭！
方曉終於出院了。
他站在醫院大門口，閉上眼睛感受著陽光和輕風。
黃娛很高興，急忙跑到方曉身邊，“哥，你終於出院了！哥！我好久沒見到你了，你怎麼胖了啊？”
方曉略帶嫌棄的眼神：“給我爬。”
黃娛可憐兮兮地躲在薑文月身後：“嗚嗚嗚，姐姐，你看，他平時就是這麼凶我的，老可怕了，嗚嗚嗚嗚。”
方曉：“……”
薑文月笑著說：“你們倆感情真好。”
黃娛問她：“是嗎？”
薑文月點點頭。
方曉看著黃娛，側頭笑著說：“乖乖從姐姐身後出來，要不然——”
黃娛：“嚶嚶嚶，姐姐，你看，他好凶～”
方曉：……6？
薑文月被他們倆逗得笑了起來，方曉走到她跟前說：“姐姐照顧了我這麼長時間，謝謝姐姐了。”
薑文月搖頭，再怎麼說方曉受傷也是因為她，她去照顧也是應該的。
方曉說：“我還是覺得不好意思，我想為這次的事情為你道歉，還有最近你來照顧我，所以我想請姐姐吃頓飯。”
薑文月擺擺手拒絕，“不行不行，這怎麼可以呢？不行不行，我不去，我還有事情要做。”
方曉又要開始委屈。
方曉和黃娛軟磨硬泡的，終於把薑文月帶到了吃飯的地方。
薑文月沒有點菜，方曉和黃娛點了一堆，但是方曉點的菜薑文月都喜歡吃。
薑文月：……
然後方曉看向薑文月，眼神驕傲得不能再驕傲，仿佛在說，你看，我都還記得你喜歡吃什麼呢，快誇我。
薑文月選擇性看不見。
等菜時候薑文月問了聲兩個人什麼專業的。
方曉看著她的眼睛說：“法學，法律學。”
薑文月點點頭。
薑文月又問：“怎麼會想著去學法學呢？”
方曉看著餐桌上精美的花紋，淡淡地說：“因為我想學這個來保護想保護、很重要的人。”
薑文月點點頭。
她看著桌上的茶水陷入了回憶。
好久好久好久之前，方曉就跟她說過，他媽媽希望他能去學法學，將來當個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