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大小那不耍流氓？
一塊指甲大的世界源石和一塊一人高的世界源石比，肯定是一人高的世界源石蘊含的世界之源多。
當然，世界源石直接換成世界之源是比較虧的。
不如埋在世界深處，慢慢改造世界。
那才是最大程度利用世界源石。
張卓凡便打算這麼做，反正現在沒什麼需要世界之源的地方。
全員數據化需要的世界之源再攢攢就夠了。
用不著浪費世界源石。
群裏在聊天，張卓凡卻已經不再窺屏。
到九點了，玩家們已經都下線了。
沒下的，也被踢下去了。
接下來就是吸收吞噬世界碎片，時間允許的話還可以研究下那隻猴子。
“我吸！”
控製著小世界，包裹上已經半廢的世界碎片。
仿佛嘴中含了塊異物……
描述有點黃色。
換個比喻，就像嘴裏含了塊硬糖，硬邦邦甜絲絲。
張卓凡或者說小世界要做的，就是一點一點含化世界碎片。
讓世界碎片變成小世界的一部分。
時間慢慢過去。
世界碎片也在慢慢變小。
大約過了三四個小時，世界碎片被消化了有五分之四，隻剩五分之一的時候。
張卓凡讓小精靈輔助著小世界消化世界碎片。
他自己則來到了那隻小猴子麵前。
世界碎片被消化，他基本了解了這隻猴子的根腳。
跟他之前猜想的一致，這是一個世界破碎後留下的世界意識殘缺體。
很正常，畢竟可能性就那幾種，而這其中又以世界意識殘缺體可能性最大。
確定這一點，無非是猜的準罷了。
“猴子，你還記得多少東西？記得自己是怎麼變成現在這樣的嗎？”
張卓凡想看看猴頭裏還留有多少東西，有沒有能用上的。
猴頭看向張卓凡，搖搖頭：“吾隻記得，吾好像碰到了虛空惡魔，更具體的，對不起，吾沒有記憶。”
猴頭的態度還算不錯。
猴在屋簷下，低頭沒啥大不了。
而且殘缺的意識，本身智慧就不高，會如此也正常。
但張卓凡就不一樣了。
他的臉煞白煞白，像是看到了鬼，又像是死了幾天的屍體。
不自覺咽了下口中的唾液，張卓凡一字一頓道：“你確定，是虛空惡魔？”
“確定，吾不可能認錯，那不是一隻，是一個虛空惡魔族群，全部散發著密集的虛空氣息。”
還……還是個虛空惡魔族群。
張卓凡臉色又一變，變得黑不溜秋，比鍋底還要黑，比黑哥們還要黑。
完嘍！
完嘍啊！
既然這塊虛空碎片能飄到他這兒，那就說明這片虛空總有一天會出現虛空惡魔。
作為虛空惡魔，追獵是最基本的天賦。
也意味著，虛空惡魔會捕捉到小世界的信息。
不止因為小世界吞噬了世界碎片，還因為小世界在此地停留了。
小世界碰上虛空惡魔，簡直是送上門的菜。
那可是虛空惡魔！
能夠輕鬆覆滅第二梯隊世界的存在。
他如今，隻能期望那群虛空惡魔已經吃飽吧，讓他能有時間發展。
發展到第一梯隊。
唯有第一梯隊的世界才能抵擋虛空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