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無可奉告,祖上能與太祖爭鋒,自然是有些手段的。”
錢伯益沒再繼續問,房玄齡能去花船為他撐場子,其實足以說明一切。
“好,楊公子快人快語,本官佩服,不知道什麼時候五十萬石糧食能到玄武城?”
“許舟平與江潮兩位大人還在盯著我,錢大人,這個麻煩你還得先幫我解決。”
錢伯益心中暗暗揣測,眼前這位楊公子,想必也是在試探他的態度,這也讓錢伯益更加確定楊淩的身份。
這種事房玄齡隻要出個麵,許舟平與江潮就算不同意也沒辦法。
“他們兩位自然是我去勸,糧食還是越早來越好,糧價一天一個價。”錢伯益說道。
“我出去之後,自會傳信翰州。”
“好,等本官一日,本官自會救你出去。”
錢伯益笑意滿滿,五十萬石糧食帶來的利潤讓他還是心動了。
“大人,房大人的儀仗到了。”
房玄齡來的如此之快,著實讓錢伯益有些手足無措。
“是王中和王大人親自帶來的。”
難怪,王中和這是鐵了心要投靠房玄齡,這讓本欲離開的錢伯益留了下來,他倒是要看看這個趨炎附勢的小人。
王中和有房玄齡在身後,欽差大臣的名頭還是在的,大獄外的守衛根本不敢阻攔。
當他進來發現錢伯益也在的時候,心中頓感不妙,他之所以急著去見房玄齡,就是想搶在錢伯益前麵。
“王大人,你跟隨本官這麼多年,我倒是沒發現你有這麼大的本事。”錢伯益冷嘲熱諷道。
王中和臉皮也夠厚的,當即回道:“大人,你錯怪下官了,事發突然,下官欲帶房大人來以後再告訴大人的。”
錢伯益想要大笑,但還是忍住了,狠狠的看了王中和一眼後,連忙上前見過房玄齡。
“錢大人,如今這江南江北不知道還是不是朝廷的?”房玄齡斥責道。
“大人,江北江南始終都是朝廷的。”
“那本官就不懂了,本官從翰州來的貴客,是怎麼就進了你們的大獄。”
“回大人的話,此事與下官無關,都是那江潮與許舟平抓來的,說是北離的奸細。”錢伯益連忙將自己摘了出來說道。”
正在此時,許舟平與江潮也趕了過來,一晚上不是在路上就是在船上,兩人累的是氣喘籲籲。
見到房玄齡與錢伯益在一起,兩人暗道不好,連忙跪在地上。
“房大人,這都是誤會,都是誤會,下官不知道楊公子是您的貴客。”許舟平匆忙說道。
“嗬嗬,一句不知道,一句誤會就想搪塞過去,兩位是不是也太看不起本官了啊?”房玄齡怒斥道。
“大人,是我等糊塗衝撞了公子,我等給公子賠禮。”兩人恭敬道。
看著房玄齡的怒火已經燒起來,錢伯益心中一陣暗爽,打壓兩人對他來說是一件很開心的事。
“你二人好大的膽子,差點毀了本官在玄武城的布置,按照大烈律法,錢大人,衝撞上官該當何罪?”房玄齡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