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照下,給庭院披上了白紗,微風吹拂而來,伴隨著樹枝的吱呀作響,帶走了夏日的最後一絲熱氣。
黃軒獨坐長亭,舉頭望月,想著自己,忽然穿越過來,父母現在怎麼樣了?自己今後又該何去何從?甚至再過幾日怕是要死在亂軍叢中了吧……隻可惜自己剛剛剛穿越過來什麼都沒幹就要死掉,這種無力感讓他悲從中來,不由抽泣起來。
夜晚很靜,讓黃軒的抽泣顯得尤為大聲,隻聽見從他身後傳出一道聲音“黃家小子,自己一個人在那哭什麼呢?”黃軒聽聞急忙把眼淚擦去向後望去來人正是傅僉。
黃軒隻是隨之一笑,隨後實話實說到:“昔日父親尚在時常叫我已天下為己任,謹記興複漢室的使命,為國為民,我時刻謹記著父親的囑咐,六歲讀書,七歲習武,全身心來鍛煉自己,時刻檢討著隻為有朝一日可以可以匡複漢室,然而魏軍大軍壓進自己卻無力回天,實乃吾之罪也,某並非貪生怕死之徒,隻恨自己才看疏學淺未立寸功,未獻一計,如此一事無成,豈是大丈夫所為!”
傅僉聽聞撫須大笑道:“忠至啊,本以為你沉穩大氣,未成想你也有哭鼻子的時候,哈哈哈哈。”
隨後語氣一轉說道:“古今中外成大器者豈有未戰先潰之輩否?昔日諸葛丞相在鹵城兵不過千,麵對魏軍十幾萬人,仍敢城門大開大擺空城計,今有兵有糧何懼於此?汝年齡輕輕一遇挫折便如此頹喪,日後怎能成大器?”
黃軒聞言如撥雲見霧,感激的說道:“將軍所言極是,是小子受教了。”
傅僉見後寬慰的笑了笑言道:“忠至,可知我今日前來可謂何事?”
黃軒聞言疑惑的問道:“恕小子愚鈍,小子不知,不過,將軍拍了拍我定是午夜三更叫在此我等候,想必是有要事發生。”
傅僉欣慰的點了點頭但隨後嚴肅的說道:“黃軒,現有一重任交托給你,此事九死一生,此事若成可保陽安關一時平安,望忠至助我。”
黃軒聞言大喜言道:“若能保陽安關一時平安縱使上刀山下火海,我毅願往,隻是不知是何事,願將軍賜教。”
隻見傅僉從袖口中拿出一張絹書,遞給到黃軒麵前示意他看一看,黃軒一看大驚,將軍,難道是想……
傅僉默默點頭,然後附耳言語……黃軒一一答應。
次日,眾人再一次聚集時,驚奇的發現,黃軒的位置上再次空無一人,傅僉看著眾人疑惑的目光,歎了口氣說道:“忠至,前幾日日夜奔波,結果操勞過度,本來風寒剛好一點,現在又染上了唉……”
眾人聽聞不由的流露出不同的神情,有人感歎,有人欣慰,更有甚者表現出不屑的表情。
傅僉將他們的表情一一記在腦子,隨後便向他們討論起如何防禦魏軍的一些細節,當會議討論到一半時,隻見一個傳令兵跌跌撞撞的跑過說道:“將軍大事不好了!”傅僉聞言不安道:“何事如此驚慌。”傳令兵氣喘籲籲的說道:“有人……有人劫獄……”
傅僉大驚急忙說道:“現牢內如何?”
“除劫獄之人僥幸逃脫之外其餘並無大礙。”傳令兵接到
傅僉鬆了口氣,麵色沉重的說道:“下令全城搜捕,劫獄之人,務必剿滅蔣舒餘黨。”
傳令兵點頭答道“是。”
然而遠在關外的一處密林裏一人從地裏爬出,他看著這個地洞,不由得稱讚道:“狡兔三窟,不愧是蔣舒。”
便將洞口掩埋好,再望一眼陽安關,便向魏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