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竹打開了那封信,接著她就被信上所寫的“聖毒教是個靶子”給吸引住。
還沒等她接受這句話帶來的含義,她又看到了下麵的一句話:“聖毒教教主不是本人。”
接著信上便再也沒有了任何的話。莫竹將信毀掉後,她才開始慢慢的消化。心裏也有些難以接受。畢竟她因為那個小柏宸,相當於直接針對了林珊錦啊……
哦,不對……自己好像還傷到她了……這下更難過了怎麼辦?
莫竹將自己在角落裏蜷縮起來,默默的回憶起了自己被林珊錦救下後的場麵。
她帶著髒兮兮的自己回到她的住所。
剛一進門,她看到一位從房梁上跳下來的姐姐。
“子奕,你趕緊去把止血散拿過來給孩子上藥,我先去把這一身的血腥味洗掉,難聞死了。”
似乎是那位姐姐有些熟悉她的操作了,隻是歎了口氣:“我不過就隻是沒在你身邊這麼一會兒,你就給我闖出天大的禍來?竟然還打架?打傷了沒啊?”
林珊錦用一種不敢置信的眼神看著子奕,說:“你以為衣服上的血跡是我的?”
問完了後,還不等子奕回答,她又指了指自己臉上的細小傷口,說:“這才是我自己留下的。”
接著隻留下了一個孤獨的背影。仿佛這是什麼值得驕傲的事。
子奕無語的看著林珊錦,看著她換下的髒兮兮的外衫,眼神中滿是嫌棄。估計是抱著眼不見心不煩的心態轉身前去拿藥了。
林珊錦走到自己身邊時,見她還愣著,便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說:“還沒回過神嗎?這裏已經安全了。對了,你要不要也洗個澡?”
自己好像是點了點頭,又好像是搖了搖頭。
林珊錦似乎是很苦惱,剛想又說些什麼,剛剛走進去的姐姐手裏拿著一瓶藥和自己的玉牌走了過來。
我真的好想把那塊玉牌搶過來,或許是因為它是目前唯一一塊可以證明我身份的東西了……
她將藥隨手放到桌子上,然後又對著林珊錦說:“你知不知道你救回來的是誰?你現在交朋友會不會有些太晚了?”
馬上就要走到浴池的林珊錦搖了搖頭,說:“我不會交朋友。而且我不知道她什麼身份,我隻是看不慣那些人以多欺少罷了。”
“唉,可憐的孩子。”
說著就想將玉牌扔給林珊錦,那動作毫不拖泥帶水,讓人看不出有一絲想據為己有的念頭。
林珊錦見她的動作,有些不滿。趕緊出言打斷道:“好歹是人家的貼身之物。你也不要想辦法去幫她報仇,你這嫉惡如仇的性子實在是不適合做暗衛。”
聽了她的話子奕收了心思,不過嘴上還是不依不饒:“那你去和宮主說吧,正好,我也嫌麻煩。”
說完,子奕見沒有動靜,發現林珊錦早已去沐浴,原地隻留下了個手裏拿著玉牌,還傻傻站著的莫竹。
子奕認命了。
她拉著莫竹的手,說:“來吧,我帶你先去沐浴,隨後再為你上藥。”
等她帶著自己來到另一個木桶的地方時,她把林珊錦的衣服拿了過來,搭在屏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