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傾情見閣內大夫趕來後,交代完症狀後,她就去找宮婉珍了。
隻不過,她剛出門,就看到了一群人等在了門外。
他們的手裏也有大把的看起來就是等著處理的文件。
“……月下卿沒處理?”
“呃,少閣主他……他喝下閣主給的藥水後就昏睡了過去。等少閣主自己醒來就出門去了。”
“……好小子。先在那擱置著吧。我想最近也不會有什麼人來買什麼重要情報。”
其他人見柳傾情這麼說,心裏也是見怪不怪了。因為這幾天確實沒什麼人來買賣情報。
等將這些人全部遣散後,她才再次去淨染房。
等她看到安然無恙的宮婉珍蹲在角落時,她的心才徹底安了下來。
宮婉珍身上的屬於宮廷中的公主衣物也換了下來。穿上一看就是普通達官貴人家小姐的衣服。
‘不過,她蹲在角落裏在幹嘛?’
抱著好奇的心思,她慢慢的走了過去。
然後就發現她又在看螞蟻。
“……公主?”
柳傾情沒忍住,開口叫了她一聲。
宮婉珍像是被嚇了一跳,捂著胸口立馬就……滾到了一邊。
柳傾情看著滿身沾滿泥土的宮婉珍,頭疼的走上前,為她清理。
宮婉珍倒是有些後知後覺的想起來,自己好像是把螞蟻們全部壓死了似的,立馬又蹲了回去看。
發現螞蟻窩確實被她那麼一滾給壓的看不到洞口後,她的情緒便低沉了下來。
‘……看起來好像罪魁禍首是我哦。’
柳傾情也隻好蹲下,問她:“公主沒什麼想問我的嗎?”
宮婉珍很乖巧的搖搖頭,說:“那個大哥哥已經把所有事情緣由告訴我了,國……閣主也隻是為了保護我。閣主也不用叫我公主了,我不是了。”
柳傾情慈愛的摸了摸宮婉珍的頭,說:“那我以後叫你婉珍好不好?”
宮婉珍點了點頭。隻是她的目光一直沒有離開那個已經看不見的螞蟻窩。
柳傾情看著這樣的宮婉珍,有些懷疑自己劫走她就是為了方便後麵可以順利利用這個皇家血脈而把皇宮勢力奪回來的想法。
柳傾情還沒和宮婉珍再說什麼,一個下人走了過來。
“閣主,少閣主回來了。”
“……他還有臉回來?”
“少閣主還帶回來了兩個人。”
“兩個人?”他不可能會隨便帶人回來啊?
宮婉珍很有眼力見的對柳傾情說:“閣主快去吧。婉珍待在這裏就行。”
柳傾情隻好再次摸了摸她的頭,然後跟著來人走了。
柳傾情來到迎客的亭子裏,發現月下卿帶來的是賦碧宗的一位長老弟子還有一個看起來就很惹人憐愛的孩子。
‘怎麼?這是他帶來給自己當做人質的?’
月下卿看出了柳傾情眼中的戲謔。他無視了那個眼神,繼續裝作無事的看著她,倒是很恭敬的鞠了一個躬,然後介紹說:“這位是莫竹,這位是小十一。”
由於這兩位的身份都算是敏感,月下卿也沒怎麼介紹,隻是說了名字。
“閣主好。”
莫竹對著柳傾情行了禮。小十一看到後,也學著莫竹行了禮。
“嗯。卿兒這是怎麼回事?”
柳傾情點頭示意她倆起來後,質問月下卿怎麼回事。
月下卿直接對柳傾情說:“閣主,屬下有一計,或許可以得到藥人之毒的解藥。”
柳傾情懷疑的看著月下卿。
“你的意思是,藥人這種毒瘤的解藥有可能藏在她們倆體內嗎?”
“是。”
柳傾情聽了他的話,不得不重新審視她們倆。
莫竹領著小十一緊張的接受這柳傾情的審視。感覺著那視線如同刀子般一片一片將自己刨開。
月下卿擋住柳傾情的視線,說:“閣主這樣審視是沒辦法的。我們需要的是藥人的血。”
柳傾情讓人帶她們兩個人先下去休息。走的時候,莫竹緊張的看了月下卿一眼,看到他對自己點了一下頭後,她也稍稍的放心帶著小十一走了。
“需要藥人之血?你是從哪裏知道的?”
“閣主。你是不是已經與之前的天道已經沒有聯係了?”
月下卿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而問了她。
柳傾情現在一聽到‘天道’這兩個字就……牙疼。
她“嘖”了一聲,表達她現在情緒不滿。
月下卿也不賣關子,繼續說:“我已經與新天道取得聯係,它降下藥人之毒的解法,說需要藥人之血與一朵生長在玉瑤宮內純白的小花製成的丹藥方可根治。”
“新天道?玉瑤宮?”
月下卿看著柳傾情的反應有些奇怪:“怎麼?你沒收到來自天道的提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