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說話算話,吃完飯就去了三大爺家。

跟三大爺說給雨水放一天假。

然後在大院裏教何雨水騎自行車。

何雨水腿太短了,坐在車座上就夠不到腳蹬子,隻能站在腳蹬子上騎,車子歪歪扭扭,要不是何雨柱幫忙扶著車把,早鑽茅坑裏去了。

“哈哈哈!”

何雨水大聲笑著,別提多開心了。

“小心點,別隻顧著笑!”

何雨柱提醒何雨睡。

“新自行車就是好啊!”三大爺站在一旁看何雨柱的新自行車,羨慕的說道。

新自行車鋥光瓦亮,哪兒都新。

二大爺劉海中也吃完飯,剔著牙走出來,站在閻阜貴旁邊,看何雨柱教何雨水騎車。

閻阜貴劉海中他們倆自己也有車,隻是舊的掉漆了,早就該換了,但是舍不得換。

他們的舊自行車跟何雨柱的薪資新車,根本沒法比。

“薪資新車就是好,車鏈子的聲音都脆生!”

閻阜貴羨慕的說道。

劉海中卻哼了一聲。

“那有啥?新車舊車不都一樣騎嗎?我就是不想換車,我都騎車感情來了,還是舊車好!”

正掛在大梁上的何雨水聽了,歪了歪小腦袋,好奇的問道:“二大爺你不換車,難道不是因為沒錢嗎?”

劉海中的臉紅了。

“雨水,你說啥呢!”何雨柱趕緊嗬斥妹妹:“你咋把真話說出來了?二大爺多尷尬啊!”

劉海中的臉又刷的一聲變白了。

“你們兄妹兩個故意的是吧?”

劉海中瞪著眼睛問道,看樣子是發火了。

閻阜貴拉了劉海中一把。

“老劉你生啥氣啊?人家何雨柱跟雨水是開玩笑呢!”

“他們那是開玩笑嗎?他們說的都是……”劉海中差點把真話說出去了個,幸好在最後一刻閉上了嘴。

他家確實沒錢了。

劉家不攢錢。

按說劉海中的工資也不低。

養活家裏四口人,比閻阜貴家壓力小很多,應該能攢下點錢才對。

可是劉海中好吃好喝。

把錢都用在吃喝上了,平時想吃啥就吃啥,想喝杯小酒了就喝杯小酒,寧願委屈別人,也從來不委屈自己。

平時劉海中死要麵子,裝作闊氣的樣子,可惜口袋裏沒幾個錢。

要不是被何雨柱何雨水戳中了痛楚,劉海中也不至於那麼生氣。

閻阜貴耳朵動了動。

“咋的老劉,你家真沒錢?不應該啊,你公子也不低,家裏人口也不多,你的錢都哪兒去了?”

劉海中哼了一聲:“咋的,我有錢還得擺在麵兒上啊?!”

何雨柱嗬嗬了。

劉海中那個人長得跟豬一樣,還特喜歡吃點好的,根本不會過日子,花了錢也沒吃出花來,屬於典型的花冤枉錢。

“哥,我不想騎車了,我想吃糖葫蘆。”

何雨水畢竟是小孩,想一出是一出。

“這會兒供銷社都關門了,我上哪兒給你買糖葫蘆?家裏不是有大白兔嗎?你吃顆大白兔解解饞,哥明天給你買糖葫蘆!”

大白兔?

這可是稀罕物!

聽說的一毛錢一塊呢!

這個年代隻有生了孩子,才能喝碗紅糖水,平常人吃不起糖。

更別說奶糖了。

雖然閻阜貴跟劉海中都是大人,但聽到大白兔奶糖,還是咽了口唾沫。

大白兔奶糖,可是貨真價實的牛奶製成的啊!

泡兩顆糖,就能當加了白糖的牛奶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