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何雨柱叫她過來不是為了示好,而是為了興師問罪。

那個賤人竟然跟何雨柱告狀?!

秦淮茹立刻露出委屈的表情,變臉比翻書還快。

“三大爺你聽誰說的,沒有的事兒!”

“真沒有還是假沒有你自己心裏有數,”三大爺閻阜貴知道秦淮茹是什麼人,所以並不相信她的話:“總之何雨柱現在是有對象的人,等過完年之後就要定親了,你以後你離何雨柱遠一點,免得別人誤會。”

秦淮茹心裏恨王玉芬。

她以為是王玉芬向何雨柱告狀,何雨柱才來問罪她。

其實王玉芬什麼都沒說。

是何雨水說的。

“雨柱,是不是聽誰說了什麼?你別聽人家胡說八道,我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清楚嗎?”

秦淮茹向來在男人麵前裝柔弱。

特別是在何雨柱麵前。

以前一裝一個準。

可是這次何雨柱不上當。

甚至還露出厭惡的表情,擰著眉毛譏笑了一聲。

何雨柱是真看不上秦淮茹的白蓮做派。

上輩子他吃的虧夠多了。

“你差不多得了,在我勉強裝好人沒用,再說你都壞到骨子裏了,你再裝也裝不像!”

“你是什麼人我當然清楚,愛慕虛榮,涵蓋勞作,愛賺小便宜,自私自利!我沒說錯吧?”

秦淮茹麵色很難看。

好你個何雨柱!

這一次咋不上當了呢?

秦淮茹哀怨的白了何雨柱一眼。

這時候三大爺又開口了。

“秦淮茹,我覺得你這事兒還是注意點,我今天過來也算是給何雨柱做個見證,正式提醒你一下,以後何雨柱的事兒你都別摻合,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三大爺閻阜貴冷颼颼的說。

他知道秦淮茹去啥人。

從賈家搬出來才幾天?就開始跟大院裏的男人眉來眼去,有的女人已經找他告狀了,說秦淮茹勾搭她家裏的男人。

這些話閻阜貴還沒好意思直說。

這個年頭對女人來說,名節最重要。

所以閻阜貴想給秦淮茹一次機會。

要是秦淮茹下次還不要臉,那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三大爺閻阜貴走後,何雨柱也回家了。

秦淮茹眼裏含著淚水,楞楞地看著何雨柱家裏透出來的溫馨風光。

從何家傳家陣陣何雨水的笑聲。

何雨柱家的日子過的真好!

而且何雨柱還買了摩托車!太拉風了!

那本來是她的啊!

何雨柱以前不是經常跟在她屁股後邊轉嗎?

怎麼突然就不鳥她了?

秦淮茹想不通。

實在想不通。

“秦淮茹你幹啥呢?吃完飯也不收拾桌子,難道等著我這個老太太收拾嗎,”

聾老太婆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秦淮茹一陣厭惡。

“知道了,就來!”

秦淮茹轉身去聾老太婆家,收拾了桌子,端著碗來到水池邊,大冬天用涼水洗碗。

的虧她以前還覺得聾老太婆和藹可親。

原來都是裝的!

好不容易送賈家那個狼窩出來,又掉進了聾老太婆這個虎穴。

聾老太婆每天都指使她幹活,簡直把她當免費的丫鬟。

“老東西,真討厭!”

秦淮茹小聲罵道。

……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起來做了早飯,吃完後就去酒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