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也沒有什麼,宮家需要我,角宮也是,母親和弟弟雖然走了,但是我也不能就此墮落下去。”宮尚角說著。
“其實我覺得您更適合執刃之位。”上官淺說著。
“你怎麼說起這個來了?”宮尚角問道。
“素聞宮二先生是宮門裏的強者,這不都符合執刃的特點嗎?執刃對於宮門而言是個重要的位置,若是選不好,也是對宮門不利的。”上官淺說著。
宮商角並沒有太注意上官淺的這些話 畢竟之前自己的弟弟遠徵就經常在自麵前說這些話,但是他都沒有放在心上,再者說宮子羽的執刃之位也是快板上釘釘的了。
“這執刃既然已經定了,那自然與我無關了,而且宮子羽也已經開始準備三級試煉了,等到他過了三級試煉就是真正的執刃了。”
“角公子這話是沒有說錯,可若是羽公子過不了三級試煉呢?”上官淺說著。
宮商角倒是沒有想到上官淺會這樣問。
“三級試煉隻要是認真努力,都會成功過去,並不是非常難,也不是難到過不去。”宮尚角說著。
“這句話還是不要說了。”
“好,隻是聽了最近的傳言罷了,恐怕是被傳言給影響了。”上官淺解釋道。
“傳言我也聽說了,其實不必去理會,有的時候傳言就隻是傳言,不過是混淆視聽罷了,並沒有什麼作用。”宮尚角說著。
“是。或許是假的,也是我多想了。”上官淺笑道。
“不管怎麼說,還是讓他過了三級試煉,隻要是三級試煉過了執刃之位就名正言順了。”
這宮子羽自打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就看不出來他的精明和算計,倒是有著幾分憨厚 這樣的一個人真的可以當執刃嗎?上官淺心裏想道。
很快來了一個下屬,那人跪下行禮。
“角公子,風長老說徽公子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去找他請安了,以前都照去不誤的,特地派我來問一問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他也沒有來我這裏,大概是有自己的事情吧,你回去告訴風長老,讓他不要擔心,遠徽是不會有事情的。”宮尚角說著。
“是。”隨後那人很快就退出去了。
“話說徽公子確實和之前不太一樣了,我記得之前他經常和角公子在一起 怎麼今天卻沒有來呢?”
“我平日裏還真的沒有去過他那裏,他一般都是研究毒藥,而我對毒藥也沒有什麼興趣 所以一般不會去他的宮裏。”宮尚角說著。
這邊雲為衫身體有些刺痛,手緊緊的攥著,冒出來了細汗,宮遠徵看到後趕忙反手握住了她的手,手裏也端來了煮好的湯藥。
“雲雀,雲雀。”雲為衫有些呢喃。
宮遠徵湊近一聽:隻是聽出了雲雀這個名字,一時間心裏有些疑惑。
“這位雲雀是誰?”宮遠徽說著。
難不成這是他喜歡的人?怎麼越想越離譜了,宮遠徽趕忙收回想法。
她這瞬間快醒來了吧,已經三天了,要是能夠醒來自然是好的,這個時間段也沒有什麼人打擾,要是時間長了,事情就多了,宮遠徵心裏想道。
宮遠徵就這樣握著雲為衫的手,雲為衫的情緒果然平複了一些 隨後她慢慢的睜開了眼睛,抬頭看向屋頂,一時間有些迷糊。
“你醒了。”宮遠徵看到後輕輕的鬆開了雲為衫的手。
雲為衫扭頭看到宮遠徵這張帥氣而放大的臉,很是震驚。
“徽公子,是你!”雲為衫輕聲說著。
“是我,沒錯。”
雲為衫剛想說什麼,身體傳來了一些疼痛。
“我這是怎麼了?”雲為衫有些頭疼的問道。
“是這樣的,你為了保護我受傷了,然後我找來大夫為你治療解毒,解毒後你昏睡了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