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那人蜷縮在地上,全身冒著細汗,樣子很是痛苦。
隻有一掌,就把那人的武功給廢掉了,也是,她本就是這般做事利落,心狠手辣,隻是他不過也是失去了內力,還沒有死,寒鴉肆的心裏還是有些不舒服。
“怎麼樣?這下你滿意了嗎?”紫衣問道。
“你不過是廢除了他的內力,他人還活著。”寒鴉肆說著。
“這個人我不能殺,我有我的原因,我最大限度的就是廢除了他的武功,這也是我能做的極致地步了。”紫衣說著。
“你倒是會做事,你不能殺,難道我的人就這樣白白死去不成?你的人的命是命,難道我的就不是命?”寒鴉肆怒道。
“大家都是無峰的人,那個考慮我也是為了無峰,雖然我考慮不周,但是這條路上難免會有犧牲,一個細作死了也不是什麼大事情,無峰有的是可以後補的人員。”紫衣說著。
聽著紫衣這冷漠的話語,寒鴉肆的心裏很是憤怒。
“你不是我,自然不明白我內心的苦楚,又何必來對我說這些,這也不是你拿著應付我的理由?既然你動不了手,那我動手總可以了吧,他的命我要定了。”
隨後寒鴉肆就要動手一把結果了那人,卻被紫衣迅速攔下。
“都是同僚,我不想傷你,你還是不要做了。”紫衣說著。
“既然都是同僚,你更不應該包庇他,一命換一命才對。”
“你的內力不在我之上,強行打隻會傷到你自己,你可要想好了。”紫衣說著。
寒鴉肆沒有再說話,就在兩個人僵持不下的時候,一位身穿黑色長衫,頭戴鬥笠的男人走了過來。
“都住手。”那人開口說道。
紫衣和寒鴉肆看到那人後都鬆開了手迅速叩首。
“大尊者。”兩個人幾乎是異口同聲的說道。
“你們還知道我是大尊者,在無峰這麼多年是連規矩都忘了嗎?內部之人公然大打出手,宮門還沒有攻下呢,內部之人先互相傷害了?這就是你們為無峰的盡忠效力?這就是你們的忠心?”大尊者一頓輸出。
“大尊者有所不知,紫衣的徒弟殺了我的手下雲為衫,雖然是誤殺,但是我也想要討一個公道,但是紫衣卻阻攔我,不讓我動手。”寒鴉肆不平道。
“紫衣,這是真的嗎?”大尊者問道。
“回大尊者,這是真的,隻是我已經廢除了他的武功,因為有我自己的原因所以不能再取他的性命了。”紫衣說著。
“所以你們是因為這個打起來的?”大尊者問道。
“是。”
“雲為衫的事情我會如實向上級彙報,你們兩個無需再次動手,等候主上的答複,那人既然是你紫衣的,就先留著吧,主上沒有給答複之前,任何人不得妄動。”大尊者說道。
“可是大尊者。”
“好了,我已經說的很明白了,不要再問我了。”
見大尊者這樣說,寒鴉肆也沒有繼續再問,隻好等著答複。
“雲為衫不過是一個魑階,你就這麼在乎她的性命?”紫衣不解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