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抱了很久,很久……
久到商桔梗覺得自己的的肩膀都酸痛了,而黎耘周卻並不打算放開她。
“咳咳。”
“那個皇叔,您要不先放開我,讓別人看了笑話……”
然後就見商桔梗立馬把黎耘周推開,然後往後坐了坐。
可是直到黎耘周坐起身,商桔梗才看到黎耘周已經哭成了淚人。
就……還怪好看的呢。
黎耘周回了回神,他看向商桔梗的眼神更溫柔了些,戰車依舊顛簸了些。
“皇叔?您到底怎麼了?”
商桔梗用手在黎耘周的眼前晃了晃,“您什麼時候中的毒?”
“這毒好生厲害,你怎麼還傻了?難道是得了幻覺?”
商桔梗嘴裏絮絮叨叨地說著,手上的針刺動作卻沒有停下來。
黎耘周的心酸脹極了,他看向她的眼裏,愛意早已溢出。
他將身上的白色大氅脫下來,這一次他沒有向上一次那般扔在商桔梗的頭上,而是將商桔梗慢慢拉了過來,輕輕地將大氅披在了她的身上,在她的胸前係了一個精美的蝴蝶結。
“以後不要離開我了好麼?也不要再做傻事了。”
他輕輕地說著,卻春風化雨般地吹動了商桔梗的心。
“?”
商桔梗歪著頭,很是疑惑,“皇叔,您到底怎麼了?”
“從剛才醒來就有些莫名其妙的?”
“還有……我為啥要離開你?”
黎耘周對上商桔梗無辜的眼神,無法訴說的痛,卻隻有他知道。
“沒什麼,就是做了個噩夢……”
“那夢裏有我?”商桔梗看著黎耘周,在手上的穴位紮了一針。
“嗯。”
黎耘周輕輕點頭,他很痛,痛的無法呼吸,是心裏窒息的痛。
而這種痛他隻有看著她時,才不會那般的痛。
“我說呢?”商桔梗將最後一根銀針插入到黎耘周的脖頸,“那夢中的你可知道你中毒了?”
“知道。”
“那我救沒救你?”
“救了。”
“那我是不是醫術超級好,你是不是驚呆了,你還從來沒有見過我施針呢?”
“嗯,很好,但我和你鬧了脾氣,你沒能早點發現我中毒,我拖累了你。”
“嗨,什麼拖累不拖累的。”
“喏,你這毒啊,好解也不好解,不過可以推測應該這十三州的某種東西有關。”
“看這樣子種了有小半年了,要是我早點過來,可能也不至於拖這麼久,好在現在控製住了,七天之內你都沒什麼事的,這個時間夠我研製出解藥了。”
“所以皇叔你不用擔心,我讓我的人去十三州買一樣東西做藥引,你很快就會痊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