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在猿飛的盡力維和下,宇智波事件的餘波算是漸漸平息下去,不料團藏的暗箱操作,令事情再度反轉,不脛而走的小道消息越傳越玄乎。
猿飛此時正持著老煙槍一口口的吸著,緊皺的眉目告知旁人他正專心致力於思考問題,而兩位顧問,亦鄭重其事的坐在一旁。
“哢擦~”沒有敲門,也沒有中忍進來通報,門就被什麼人打開了。
猿飛放下煙槍,看著緩緩走近的人,開口。
“你來了~”簡簡單單的三個字算是大清早的寒暄。
對於習慣性走大門進入,卻又從來不敲門不通報的人,猿飛早就習以為常,除了那位成日裏遮蔽著自己的右眼,走到哪都要帶著那副擦得鋥亮鋥亮的拐杖的“獨眼龍”老先生團藏,還能是誰?
團藏走近辦公桌,俯瞰著坐在座椅上的猿飛,一副居高臨下的姿態無時無刻不在詮釋著他那盛氣淩人的狐假虎威。
不過團藏自然也知道他這一套對猿飛壓根就沒用,不過是他例行公事的每日一裝罷了。
“哼~”從鼻腔裏好半天憋出了半個響屁,夾雜著尖銳又高調鼻音+咽音,團藏一個向左轉,大步跨向了水戶門炎的身側,坐下。
“嗯~”團藏像是勞累已久後得到了久違的休憩一樣,發出了一聲舒適的呻吟。
待團藏坐定,水戶門炎看了看他,然後頭偏向右側,對著猿飛說到。
“日斬,團藏既已到位,你若有什麼疑問和議題的話,便直接同他溝通吧。”
兩位顧問,一是轉寢小春,二是水戶門炎,基本上說倆人一個鼻孔出氣不為過,但卻不是夫妻關係,享有和猿飛、團藏同等的德高望重之尊,做的事情除了當和事佬外,無非就是幫襯著團藏給猿飛使絆子,能見著一次主持公道那算是太陽打南邊出來。
猿飛瞥了眼水戶,目光彙聚到最左側的團藏身上。
“一定要做的這麼絕嗎,團藏?”
開門見山,不拐彎抹角,直切正題。
見猿飛沒有打太極的起式意味,團藏也便不打哈哈,瞥了眼水戶跟轉寢,然後看向猿飛。
“事情早晚都會水落石出,多一天少一天意義不大,何況,早一點落實這個消息,對那邊的開展也有利。”
團藏做事急功近利世人皆知,而且他那套能動手絕不跟你動嘴巴皮子的作風自始至終都令猿飛無比頭疼,於此事上,結合團藏裏裏外外明的暗的各式各樣的騷操作,猿飛若是還不懂他的意圖,那也白搭檔一輩子了。
但此事既已被逼到了懸崖邊上,那也隻能破釜沉舟了。
事可以做絕,更可以他猿飛來實操,但話必須撂出來,且得一語中的。
“於某種立場而言,你所述確有道理,但此事你們既架著我去做了,那有些醜話我必須得說在前頭。”猿飛字字鏗鏘的看著團藏三人,“撤走你手下的根,若再讓我發現你對鳴人佐助進行24小時無間斷的監視,你知道後果是什麼。”
團藏先是陰著單眼看著猿飛,麵無表情,待其說完後再次冷哼了聲。
哼~就這?我還當你是什麼要求呢……
然而下一句話,團藏直接皺眉了。
“另外,別忘了你對鼬的承諾。”
這句話倒是提醒了團藏很多事情,宇智波鼬,這個能從宇智波家族淤泥中跳出來的精銳,的確掌握了他太多的秘密,雖然他在此事上也成功利用佐助拿捏住了鼬,但歸根結底團藏還是通過鼬才獲取到了如此之多的戰利品,若真撕破臉皮,不僅僅是現在所擁有的會消失殆盡,還會影響到許許多多他的手腳所觸碰的領域,可謂是牽一發而動全身,這樣的賭注,他賠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