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向未來走去(1 / 2)

陶子,

最近還是這樣。還記得我們以前喜歡的cheer.她總是獨自唱著自己的歌。有事站在風裏。有時站在燈裏。每一首歌,都關於愛,每一陣風,都向前,每一盞燈,都刺破黑暗。可是,我聽著歌,流淚,吹著風,想念,站在燈光麗,還是清晰的看見了華麗的那種風景。

這就是信仰麼。

深夜就像是魔鬼的詛咒,總是不經意間,安靜的洶湧如潮。悲傷和慌亂,跟喜悅和冷靜一樣,清晰透明。三毛說,我們不要放棄任何事情,包括記憶。但是,現在,我發現自己放棄了所有,除了記憶。我靠著過去的幸福來確定自己的存在感。

覺得幸福就像是張火車票。這麼多人需要幸福,於是自己拿到的經常是那張無座的。

怎麼辦呢。

在這個擁擠的空間裏,塞滿了各種各樣的道路。格子的。水泥的。木質的。柏油的。它們伸向遠方。被我們踩在腳下。隻是我們不知道怎麼到達。

生活到底是什麼樣子呢。每天我就是在這樣麻木的行動與思索之中來卻確定以及開始彷徨。

很傻吧。我也這麼覺得。

浪費時間,沒有意義。就是這樣。

2009-12-27

我是在準備出門的前一刻收到信的,不知道是處於什麼思考。我將信塞進了自己重重的行囊裏。在去海邊的一路山,我一直在反複的讀這封信。陽光一直往前走往前走。直到尾巴也離開了視野,天黑。

車廂裏開始亮起了燈。

我拿起筆用力的想回複一些什麼,可是火車經過了幾個城市我依然空白著。就像這個寂靜的黑夜一樣,一顆星星也無的蒼白著。

東東她們在玩撲克牌,很熱鬧的樣子。連高凱偶爾也會爆出很大聲的一句髒話,冶逸一貫的在那大叫。阿扁跟我一樣,像是看牌一般的在發呆。有時東東會拉著她問“你說是不是”“我你看見了吧看見了吧”阿扁也總是很木訥的回一些恩恩啊啊之類的話。

我很想上前去詢問一些什麼,可是我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大多數時候,詢問以及感慨都是無所謂的事情。隻會多出一些人同情或者鄙夷。而驕傲的人,總是不需要這兩者的。

呂晴是這樣。阿扁也是。

火車經過邯鄲的時候,高凱從床上做起來,問上鋪的我,餓不餓,給你泡麵吧。

我點點頭。謝謝。

冶逸臉湊過來,哎呦哎呦,兩個人還會說謝謝勒。

高凱拿起盒子敲了敲冶逸的腦袋,這叫相敬如冰懂不懂,白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