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一個法陣精準定位到花球球這的,除了她的寶寶烏列爾還能有誰!
烏列爾也沒想到自己會被傳送到辦公室,但問題不大,隻要球球在就行!
一屋人顫顫巍巍的想哭,因為他們聽見米迦勒問:“烏列爾?你不在神界好好待著來人間做什麼?”
嗚嗚。
人生能不能重開。
再給我一次機會,一定不來給宿家當保鏢了。
這年頭掙個錢我容易嘛我。
一群人哭唧唧,宿父宿母納悶的腦袋都快摳破了。
不是有禁止通行人間的指令嗎,千年都沒見過神族的人,咋現在開局就來王炸把大天使長搬出來了呢?
咱也不敢說,咱也不敢問。
烏列爾眼底半是挑釁:“我這次不僅來,還要在這住幾天。”
在米迦勒警鈴大作的眼神下,他怯生生的拉起花球球的手,像隻無家可歸的流浪貓貓,可憐巴巴:“你能收留我住幾天嗎?”
米迦勒:“???”
那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啊,烏列爾各項茶藝技能瘋狂點滿,都進化到這種可怕的程度了嗎?
花球球大直女:“但我住校啊,那總不能你也住校吧。”
烏列爾頭頂搖的歡快的小花花頓時蔫巴巴的耷拉,看的米迦勒都想給花球球鼓掌。
簡直就是正義薄紗。
“可是我認為,你向別人的女朋友提出這種冒昧的請求……”
又是一道陌生的聲線突然插入,室內再次亮起金色法陣。
來人的金發依舊編織在左胸前,纖長的睫毛似蟬翼翕動,削薄的唇漾起春日風的柔和,接著道:“是有辱紳士禮儀的。”
米迦勒額角青筋直跳。
有完沒完。
他怎麼也跑來了。
花球球驚喜,特別特別特別喜歡這位人妻溫柔賢淑風,但長相又透露嫵媚的男人。
“拉斐爾!”
在她喊出來人名字時,又有人控製不住哼一聲腿一軟。
別叫了,真承受不住了,這輩子沒見過這麼大的場麵。
花球球退出米迦勒的懷抱,眉開眼笑跑到拉斐爾麵前,一雙亮晶晶的眼睛帶著驚喜看他:“你怎麼也來了?”
自從拉斐爾一來,幾人之間的磁場才徹底改變。
比起米迦勒隱晦的排斥,烏列爾則是眉頭微蹙表現出赤裸裸的不悅。
拉斐爾將兩人表情看的真切,越是刺激不得,他越要壞心眼的在兩人眼皮底下搞事,然後充分利用自己的美貌,風情瀲灩的眸光一勾,微微俯身將少女抱住。
他笑的如沐春風:“我來也要在你這裏住幾天,歡迎嗎?”
雖然被自己好感對象抱了很開心,但她還是認真指出:“真要在我這住嗎,可女生宿舍男士禁止入內啊。”
拉斐爾的笑意頓時僵在嘴角。
從而轉移到對麵兩人臉上。
花球球再次正義薄紗。
舒坦啊。
這可太舒坦了。
烏列爾笑的像個不諳世事的孩童:“說出和女孩子住一起的話太失禮了,球球先前已經說過和你分手,拉斐爾,分手後還在糾纏,這也不符合紳士禮儀。”
米迦勒挑眉:“死纏爛打是小,失了風度是大。”
這夾槍帶棒的話一說,拉斐爾的勝負心徹底被激起,攬在少女腰間的手臂更緊,一種宣誓主權的炫耀嘴臉再次讓兩人眸色一沉。
拉斐爾抿笑:“但那又怎麼樣呢,至少我這個正牌男友是被她承認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