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許天找到周醫生,周夢妍是市裏數一數二的年輕女法醫。她鄭重地對許天說:“死者死亡時間在七天前,但不超過十五天。初步推斷,身高在一米65到1米70之間,年齡在25歲到35歲。死者頭顱與脖頸處切口整齊,應該是由大閘刀或者大塊的玻璃一次切割而成,很難想象成年人會有這麼人的力氣,不排除使用機器的可能性。死者心,肝,肺,大腸等器官都被摘除,手法十分獨特”
周醫生頓了頓,又接著說:“能夠將內部器官摘除如此幹淨,卻不損害皮肉的,很少有人能做到。而且死者屍體上存在大量淤青,應該被凶手長時間的毆打.屍體部分水腫,應該被浸入過海水或者堿性的溶液當中,因為時間比較久遠,沒有在剛死亡時解剖,儀器也沒有發現體內有任何精液或者含化學藥物,甚至連一枚指紋都找不到。”
許天低著頭沉思:太少還是太少了,凶手還是如從前一般,沒有留下任何可以推斷的痕跡。
周夢妍看著這個麵前略顯疲憊的身影,不禁發聲音:“是他嗎?他又回來了?”
當年的事在警隊中不算秘密,甚至成為了一部分入心中的陰影,但隨著時間的流逝,被許多人淡忘,可總有人是永遠忘不掉的。許天長呼一口氣:“呼·是啊,回來了,不知道這次能否抓住他。”周夢妍不知道說什麼好,氣氛十分壓抑,在許天離別之際,她喊住他,抿了抿嘴唇:“那個許天,你要注意安全!”
初一下午,許天在辦公室裏開了會,氣氛安靜的出奇,大部分警員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案件。許天拍了拍桌子,說道:“同誌們,這次的案件我們絕不能小覷,這甚至會是你們這輩子遇到最為重大的案件,現在我分配下大家的任務。”
“小光,你負責帶兩個人調一下局裏案件記錄,看看最近一個月內本市有沒有在20到40歲的女性失蹤,如果有立刻聯係家裏入,讓過來認領,務必盡早確定死者身份。”叫鹿光的這位年輕警官站起來點了點頭。
“小吳,你到監控室裏調一下案發前,南江區附近幾個重要路段的監控,看看有沒有可疑車輛和可疑人員出現,遊樂場不可能是殺入現場,隻是凶手的拋屍地。據報警入說:當時他們跑去江邊放煙花,在火光下發現了屍體。廢棄的遊樂場荒無人煙,也就是說我們根本無法判斷準確的拋屍時間,隻能一步步推斷。”吳雨萱軒認真地回了句:“好的,許隊”
“梁輝,你帶領一隊人到遊樂場附近幾公裏處展開搜索,看看能否找到死者的剩餘器官....…”
“那我幹什麼呀?師傅”許天還沒說完,陸舟就急著問道。
“放心,有你忙的,你跟著我走”根據許人對凶手的了解,上麵的步驟就是針對普通罪犯,或許可以查出一些所以然,但這些常規的辦案手段難以對凶手產生任何威脅,現在隻有兩點去著手:第一,周法醫對死者脖頸處切口推斷,凶手必定使用大型工具或閘刀,可以從調查工具來源這一方麵入手。第二,也就是最重要的一點,必須找到龍圖騰這個神秘的圖案的來源,許天讓陸舟去各大網站,用自己的私人賬號開始詢問龍圖騰的來曆,雖然可能會打草驚蛇,但實屬無奈之舉。他要和凶手趕時間,趕在下一場命案出現之前抓住凶手……